见我一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模样,大汉放松了警惕,堂而皇之地准备继续出千。
他还想故技重施,偷偷把牌换掉。
可惜他面前的,不是那些普通的打手。
我拿着桌上的牌,往大汉的方向一掷,他正准备出千的手就这样掉了下来。
我用一张牌,断了他的手。
「出千,是要被教育的。」
我站起身,笑眯眯地看着他:「难不成你是习惯当这种偷鸡摸狗的人了?」
我的表情很是淡定,似乎根本没有看到男人痛到扭曲的面容。
「想在我千金坊闹事,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完,我示意掌柜的去把人收拾了。
所有人看向我的面色都十分古怪,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也是,在外人看来,我是裴应清柔弱不能自理的小***。
怎么可能用一张小小的纸牌断了一个大男人的手?
血腥味弥漫了整个***,那些世家弟子们看到我,都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我站起身,那群人往后退了两步。
嫡姐看戏看得嘎嘎乐。
乐得拍了拍桌。
那实木桌子,立时咔嚓。
碎了。
现场登时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连原先窃窃私语蛐蛐我的声音都没了。
但随即,也不知是有了什么变故,外头一阵***动。
不一会儿,人群分开了一条道。
裴行俭和裴应清就这般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