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猫叫叫得我俩一怔。
互相确认不是彼此叫的之后,我们再次忙碌起来。
我扒开柜子上一堆杂物,边找边抱怨:
「你就不能收拾收拾家里,乱七八糟的,十只猫都能藏住!」
楚宴抱歉道:「我找保温桶来着,当时时间急,找着就没来得及收拾。」
闻言我一怔:「是那个粉色印花的保温桶?」
楚宴没所谓的:「是啊。」
这几天住院,病号餐吃得我嘴里淡出鸟,于是恳求楚宴给我偷渡点好吃的。
那个粉红色保温桶就是作案工具。
里面常备佛跳墙、猪肚鸡,以及西红柿鸡蛋水饺。
虽然还是清淡,但总比萝卜白菜强。
想到这我掏出手机:「饭钱一直没转你呢。」
楚宴没应声。
我扭头一看,就见他单手撑在矮柜上,俯身向柜后摸索找猫。
因为角度原因,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绷紧的肌肉、流畅的腰线,还有刀削般的侧脸。
「你说什么?」
楚宴微微抬眼。
我一时语塞:「那个——小心!!」
柜脚突然折断,楚宴一下失去支撑点就要往前磕,一张帅脸岌岌可危!
危急关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迈步吸气迅速一挤!
把自己挤进了楚宴脸和墙壁之间。
世界似乎都安静了,只剩下楚宴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肚子上。
我人都傻了,只看着楚宴慢慢抬起头,轻轻抹掉唇边一点血迹,勾唇笑了:
「岁岁,你好香啊。」
我当然香了,我出院前刚洗过澡!
不对这特么是重点吗?!
我看着赖在我肚子上不起的人咬牙:「起来!」
楚宴赖唧唧地摸着嘴唇:「牙磕到嘴了,都出血了。」
我肚子还痛呢!
但眼瞧着他这嘴唇确实出血挺厉害的,我下意识弯腰去看:「你没——嗷我的屁股!」
楚宴立刻嘴巴不疼了,扛起我轻手轻脚地往沙发上一放:「没事吧?伤口有没有挣开?」
我似笑非笑地瞧他:「嘴没事了?」
楚宴一怔,不敢置信:「陆岁你诓我?」
我抽出纸巾按住这张要找事的嘴,睨他一眼:「少说话吧,嘴皮子上好大一个口子。」
楚宴哼哼哧哧闷声闷气的:「你肚子没事吧?干吗要挤进来当肉垫?」
我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左右摆弄几下,楚宴就乖乖任由我抓着,睁大眼睛瞧我,和只小狗一样。
我忍俊不禁:「这么帅的脸,如果在我面前毁容我会抱憾终身的。」
楚宴眼皮一下耷拉下去:「所以你就只是垂涎我的美色?」
我想了想,在他下巴上轻佻一刮,弯眼笑了:「爱护小狗,人人有责。」
楚宴一下抬起眼,大声反驳:「我不是小狗!」
我哦了声,抽回手:「那不爱护你了,你该干吗干吗去。」
「好嘛好嘛。」
楚宴立马声弱,抓着我的手,下巴乖乖搁在我掌心,歪着脑袋看过来,还不忘警告我。
「你不准说出去嗷!」
我忍笑:「说什么?」
楚宴别开眼,小半张脸埋在我的掌心,真的就像求摸摸的小狗一样,瓮声瓮气道:
「说……
「著名校草,在外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