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醒来老是裸睡状态后,我怕有什么坏处,去查了某度。
某度说只要保持被褥干净就行。
肾虚眼镜哥拍手称妙。
「我现在就试试。」
紧接着,他就抱了枕头要来我床上。
「你做什么?回你自己床上去。」
我抱住自己贴在墙上。
「我喜欢你的被子,丝丝滑滑、凉凉冰冰。我觉得盖上这个裸睡效果更好。」
「我给你被罩链接。」
肾虚眼镜哥笑着往里挤我,钻进了我被窝。
「不用,我跟你一起睡不就得了。」
我把他踹下了床。
两个大男人成何体统!
又转念一想。
原来每晚都是他?
我就说我怎么可能睡觉那么不老实。
在熄灯后、我熟睡后。
他对我……图谋不轨!
他缠了我好几天,想和我一起睡。
我处处躲着他。
为了躲他,我空闲时间也不回宿舍。
他是个宅的,几乎天天待在宿舍刷片。
我就天天待在操场。
寸头寝室长是体育特长生。
经常在操场跑圈训练。
他又惊又喜。
「周小树?你怎么在这儿?」
他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对我搂搂抱抱。
我觉得怪怪的。
「来看我不给我带水?」
「我不是……」
「那现在帮我去买一瓶吧。」
我去了。
但我发现了寸头寝室长的不对劲。
例如,他跑完步,谁都不抱。
就抱我。
每次都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笑得贼欢,寸头扎得我脖子痒痒的。
最近的我很敏感。
我随手抓了一个训练队的人问:
「你看到过他和别人这么近吗?」
「完全没有。」
那就不对了。
他只对我过分亲密,很可疑。
我想到了睡衣事件。
有没有可能,不是肾虚眼镜哥,是他?
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他送水了。
寸头寝室长在人最多的时候冲我招手、喊我过去。
我递给他,他锁住我脖子,趴我身上,捏我的脸。
我的脸皮被扯开,他笑着说:
「周小树,你对我可真好啊,你愿不愿意……」
这么快就表白的吗?
我才刚知道是你。
不等我听完。
我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拽走,在空气中来了个 360 度旋转。
宁泽声音冷淡:
「我找他有事。」
「什么事?」
对于这个已经排除的嫌疑人,我放松警惕。
宁泽把我拽到操场外的后墙。
把我壁咚在怀里。
气息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