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古代言情 主角 李明,林峰,萧铎 作者 燃烧的火苗
简介: 永初三年我在现代嫁将军(李明,林峰,萧铎)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神秘玉佩我蹲在桃树下,指尖触到冰凉的玉石时,手机刚好显示凌晨三点二十一分。
这个时间点后来像道诅咒,每当电子钟跳转到这几个数字,我的太阳穴就会突突地疼。
花瓣扑簌簌落在后颈,痒得像谁的指尖在挠。
我扒开湿漉漉的草丛,玉佩上的龙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
该是件古物,可雕工太过精致,龙须纤毫毕现,倒像是昨天才从3D打印机里吐出来的。
"这背后一定有秘密。
"我摩挲着沁凉的玉面,突然被什么扎了手。
翻过来看,背面竟沾着暗褐色的血渍,细小的裂纹在血痂下蜿蜒成符咒般的纹路。
风突然转了向。
桃香里混进铁锈味,甜腻得让人反胃。
我踉跄着扶住树干,掌心传来粗粝的触感——方才还光滑的树皮此刻布满刀劈斧凿的伤痕。
再抬头时,满月变成了弦月,枝头绽开的不是桃花,是星星点点未干的血迹。
马蹄声由远及近,我僵在原地。
玄甲骑士勒马在我三步开外,面甲缝隙里露出一缕银发。
他摘头盔的动作带起金属摩擦的锐响,我看见他左耳垂晃着枚白玉佩,凤纹,龙佩的镜像。
"姑娘可是迷路了?"声音像砂纸擦过生铁。
他下马时铠甲哗啦作响,腰间佩剑的吞口兽首缺了只角。
我想后退,靴跟却陷进某种粘稠的液体里。
是血。
整片桃林浸泡在血泊中,月光下泛着黑紫色的光。
我的羊皮短靴正在滋滋冒烟,鞋底融化的橡胶味混着血腥直冲脑门。
将军突然伸手把我拽上马鞍,皮革手套上的铜钉刮疼了我的腰。
"抱紧。
"他挥鞭时我撞在他后背,铠甲缝隙里透出龙涎香的味道。
马匹跃过横陈的尸体,那些残肢像被猛兽撕扯过,半张年轻的脸卡在树杈间,嘴角还沾着桃瓣。
我死死攥住他的蹀躞带,玉扣硌得掌心生疼。
他忽然低笑,震得我贴着他脊梁的胸腔发麻:"别怕,很快就到营地了。
"说话时喉结擦过我前额,那里有道新鲜的刀伤,血珠滚下来,正落在我虎口的玉龙眼睛上。
玉佩突然发烫。
将军闷哼一声,银发被热浪掀起,我看见他后颈有块蝶形胎记。
马匹人立而起时,我听见自己尖叫,看见漫天桃花变成燃烧的箭雨。
睁开眼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护士正在调整点滴速度,塑料帘子外传来早间新闻的播报声。
我举起右手,虎口处赫然留着枚玉龙形状的灼痕。
"幻觉?"我摸向颈间,空荡荡的。
心脏停跳半拍,直到在病号服口袋里摸到坚硬的一角。
玉佩还在,只是龙睛处多了点暗红,像凝固的血珠。
临床的老太太突然打翻水杯。
她直勾勾盯着我掌心的玉佩,皱纹里渗出恐惧:"快扔了那邪物!
四十年前张木匠挖出这个,当夜全家都疯了......"我攥紧玉佩,龙鳞边缘割破掌心。
血珠滴在玉面上,竟被慢慢吸收。
走廊传来脚步声,主治医师的胸牌在晨光中晃动——李明。
:历史探索我蜷缩在病床角落,玉佩硌着大腿外侧。
李医师的钢笔在病历本上沙沙作响,镜片后的目光蜻蜓点水般掠过我攥紧的拳头。
"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柳叶刀,"建议暂时住院观察。
"窗外的玉兰树在风里摇晃,我突然想起昨夜将军铠甲缝隙里的龙涎香。
此刻消毒水气味中,若有似无飘着相同的沉香。
"李医生用古法熏香?"我盯着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鎏金香囊。
钢笔尖在纸面洇开墨点。
他推了推透视,颈侧血管突突跳动:"祖上传下来的习惯。
"转身时香囊穗子扫过金属病历架,发出细碎的铃铛声。
我趁护士换药溜出医院时,手机显示03:21。
玉佩在掌心发烫,虎口的灼痕泛着诡异的青光。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瞥我:"姑娘去哪?""市图书馆。
"我说完才惊觉这三个字烫在舌尖。
后座皮革缝隙里卡着半片桃瓣,已经氧化成褐色的尸体。
古籍区的樟脑味呛得人头晕。
我在《邺城志》泛黄的纸页间翻找,蝇头小楷记载着永初三年春,骠骑将军萧铎率五千轻骑驰援潼关。
手指划过"萧"字时,纸页突然渗出血珠。
"小姐,闭馆了。
"管理员敲着金属书架。
顶灯在他身后次第熄灭,最后一缕光扫过我的手背——虎口处的玉龙纹正在渗血。
我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纱布。
收银员盯着我缠绷带的手:"最近好多被猫抓伤的。
"玻璃门外闪过银发男人的侧影,等我冲出去时,只看到路灯下飘落的广告单。
"重金求购古玉。
"传单上的玉佩拓片与我的龙佩严丝合缝,联系人姓林。
柏油路面突然浮现细小的波纹,我蹲下身,看见自己的倒影穿着粗麻襦裙。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我蜷缩在古籍区打盹的照片,背景书架间隐约有银发闪过。
第二张是便利店监控截图,我的左肩上方悬浮着半透明的手,戴着青铜护腕。
"你被脏东西缠上了。
"第三条短信跳出:"明早十点,青石桥。
"我攥着手机冲回图书馆。
保安说监控系统故障,但递给我个牛皮纸袋:"下午有位老先生落下的。
"纸袋里滑出本《邺城野史》,书签夹着"萧铎"词条。
泛黄的照片飘落在地——民国二十年的报纸,头条是"张姓木匠掘得古玉暴毙",配图正是我手中的龙佩。
雨砸在青石桥面时,卖藕粉的阿婆指了指桥洞。
穿蓑衣的老者正在垂钓,鱼线拴着枚铜铃。
"姑娘找萧家后人?"老者掀开斗笠,左眼蒙着白翳。
我亮出玉佩的瞬间,铜铃突然炸裂。
老者踉跄后退,鱼竿在青石板上敲出火星:"四十年前我就该烧了那族谱!
"他枯枝般的手指向雾霭中的塔楼:"萧家祖宅改成了钟楼,守钟人姓李。
"河面跃起的鲤鱼撞翻木桶,十几条鱼肚上都生着人脸斑纹。
我在钟楼铁门遇见李医生,他白大褂下露出半截墨色唐装,怀表链子上拴着凤纹玉扣。
"婉清小姐需要心理疏导?"他挡在门前,身后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十二点整的钟声震落我掌心的绷带,虎口灼痕与凤佩玉扣同时泛起血光。
李医生的镜片碎裂,银发从发根疯狂蔓延,在钟声里泛着冷铁的光泽。
:意外发现我后退时踩到松动的青砖,李医生的银发在钟声里泛起涟漪。
他弯腰捡镜片时,后颈的蝶形胎记在晨光中清晰可辨——和将军铠甲下的印记一模一样。
"李医生家里熏的龙涎香,"我把渗血的虎口按在钟楼铁门上:"和萧铎将军用的是同一种配方吧?"铜门突然向内敞开,我跌进漫天飘舞的族谱纸页里。
泛黄的宣纸划过脸颊,墨迹在皮肤上印出"萧铎""永初三年"的残章。
李医生抓住我的手腕,怀表盖弹开时,凤佩玉扣正在表盘上投射出日晷的阴影。
"婉清小姐的妄想症加重了。
"他的拇指按在我脉搏处,银发垂落肩头:"需要加大镇静剂剂量吗?"我甩开他的手,玉佩从领口滑出来。
凤佩玉扣突然发出蜂鸣,李医生的怀表链子应声断裂。
两块玉在半空相撞,迸发的青光中浮现出将军策马的身影。
"这背后一定有秘密。
"我伸手去抓浮空的玉佩,指尖却穿过萧铎的虚影。
他的银发拂过我的无名指,铠甲上的箭孔正在汩汩冒血。
李医生突然掐灭香炉,幻象应声碎裂。
他颈侧的血管凸起如蚯蚓:"谁派你来的?林家?还是考古所的人?"我扯开衣领露出虎口灼痕:"是你祖先在召唤我。
"血珠顺着玉龙纹滴落,在青砖地面汇成个"邺"字。
钟楼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整面西墙缓缓移开,露出藏满古籍的暗室。
檀木匣子躺在紫檀博古架顶层,李医生取匣时袖口滑落,小臂缠着渗血的绷带——和我在便利店包扎的伤口位置相同。
匣中凤佩被金丝绒包裹着,却在遇见我的龙佩时挣开束缚,两块玉严丝合缝地嵌成太极图。
"它们本该在永初三年合葬。
"李医生用镊子夹起玉佩,青光中浮现萧铎的墓碑影像,"但萧铎将军的棺椁里只有半副铠甲。
"我突然按住旋转的玉佩,阴阳鱼眼处渗出暗红液体。
当血珠滴入太极图凹槽时,整面博古架突然翻转,露出密室里的青铜沙盘。
监控城池在流沙中坍缩重组,最终定格成我穿越时见过的战场。
"你书房第三排《邺城志》缺失的第九卷,"我触摸沙盘上的血桃花标记,"是不是记载着萧铎战死当夜的星象异变?"李医生的手术刀抵住我后腰:"普通作家可不会对冷门史料如数家珍。
"刀尖挑开我的衬衫下摆,露出腰间被铠甲铜钉刮出的淤青——和萧铎蹀躞带上的缺角完全吻合。
暗室突然剧烈晃动,沙盘中的血桃花开始疯长。
我们同时抓住合体的玉佩,指缝间迸发的青光里,我看见四十年前的雨夜——少年李明躲在钟楼,看着考古队从地基挖出龙佩,领队男人的侧脸和林峰床单上的照片重叠。
"你早就知道玉佩会招来灾祸。
"我掰开他颤抖的手指:"当年目击考古队惨案的人,现在都成了钟楼里的守墓人?"窗外传来汽车急刹声,玉佩突然烫得像烙铁。
李医生把我推进密室夹层时,我闻到他银发上浓重的血腥气——和将军战甲缝隙里的味道分毫不差。
:合作探索我蜷在密室夹层的阴影里,李医生的银发垂落在我膝头。
林峰的皮鞋声在青铜沙盘前停驻,他拾起我们遗落的玉佩拓片时,怀表链子发出毒蛇吐信般的窸窣声。
"萧家的看门狗还守着废铜烂铁呢?"林峰用打火机燎烤沙盘里的血桃花,焦糊味中混着桃香,"告诉那个作家小姐,明晚八点带真货来城隍庙换命。
"暗门关闭的瞬间,李医生的手术刀划破指尖。
血珠滴在合体玉佩上,沙盘中的潼关模型突然升起浓雾。
"永初三年三月初七,萧家军就是在这样的雾霭里失踪的。
"他展开泛黄的《邺城志》残卷,缺失的第九页正在我掌心发烫。
我们在博物馆闭馆前溜进展厅。
李医生撬开北魏铠甲展柜时,我举着***筒的手在抖。
青鸾镜映出我们交叠的倒影——他银发如瀑,我襦裙染血。
"看肩吞。
"他指尖点着铠甲右肩的螭龙纹,与我玉佩的纹路镜像对称:"这不是装饰,是萧家军的调兵符。
"警报器突然嘶鸣,我们躲进唐代壁画的夹层。
飞天的衣袂拂过鼻尖,李医生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别动,你裙角的血浸过硝石。
"他扯断我一根头发缠在玉佩上,发丝在青光中化作引线,将追来的保安引向相反方向。
凌晨三点的图书馆地下库房,我们对着显微投影仪屏住呼吸。
玉佩在紫外线照射下显出血丝脉络,李医生突然攥紧我的手腕:"这些不是裂纹,是潼关地形图。
"窗外掠过车灯,林峰的身影投在百叶窗上。
我迅速关掉仪器,却听见他在走廊轻笑:"萧夫人真是勤勉。
"玻璃窗突然炸裂,系着铜铃的无人机撞进来,投下全息影像——四十年前考古队惨死的照片在我眼前循环播放。
再次穿越是在博物馆洗手间。
我对着镜子补口红时,玉佩突然吸附在铜镜上。
水龙头流出的液体泛着铁锈色,镜面涟漪中伸出只带护腕的手。
"别去潼关!
"我抓住萧铎的小指,青铜护腕冻得掌心发麻。
镜中的他正在束紧蹀躞带,闻言转身时,左耳的凤佩沾着新鲜血渍。
"阿清在生气?"他笑着用箭矢挑起我鬓角碎发,箭矢上的倒刺勾断几根青丝:"等我带回西戎王的头颅,给你当胭脂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