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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儿,是父亲不好,是父亲食言,没有完成***临终前的嘱托,往后父亲再也不逼你了,你想如何就如何。”

我平静地观看着他们的愧疚,却始终对他们的热情不为所动。

父亲的眼中尽是受伤,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怎么不与父亲说话?禾儿,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怪父亲?”见我迟迟不语,觉察不对地萧云廷一把将我横抱起来:“随行的太医呢?传太医!”“禾儿别怕,已经安全了,我们先去换身舒服的衣裳,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华丽宽阔的马车内铺满了锦衣华服,在宫女帮我更衣的时候。

萧云廷红着眼,全程没说一句。

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生怕在我身上发现什么伤痕,又生怕我身上有什么伤处他没有发现。

但蛊师和安馨都很警惕。

知道我早晚会回京,所以很少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看得见的疤痕。

就算是偶尔被蛊虫啃烂的血肉,他们也会在我受过一轮苦后,给我用最好的金疮药。

但身体上的疤痕可以遮掩,指尖日夜被蛊虫钻进钻出的血洞,却是没有那么容易闭合的。

终于,萧云廷的视线落在了我没有一处完好的十指。

看着那些骨肉外露的血洞,萧云廷煞白了脸。

他探向我的双手不断颤抖。

所有强装的镇定都在这一刻分崩离析,泪珠一颗颗滚落在柔软的羊毛毯上。

“禾儿,你的手......怎么会这样?你这半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他的问题我根本没法回答。

只是警惕地缩回手,躲到角落,和马车内的人保持最远距离。

因为我早就忘了自己的过往。

在我哀嚎在我痛苦的时候,这些我最需要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

甚至就是他们将我亲手推入地狱的,所以我选择忘了他们。

而安馨,这个造就我一切苦难的推手。

在她掀开车帘进来的瞬间,我就已经防备地盯着她。

安馨手中的锦帕几乎要被她绞碎。

她冷冷地盯着我,就像条只要找到机会,就会立马将我吞入腹中的毒蛇。

长期受她欺凌的记忆将我裹挟,我恐惧抱头尖叫:“不要,不要,离我远点!”萧云廷不顾我的挣扎,慌忙将我搂入怀中安抚。

“别怕,禾儿,别怕,我就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

他扭头对着马车内的人高声命令:“都滚出去,没看见禾儿害怕吗?除了太医,谁都不许进来!”一炷香后,太医背着药箱战战兢兢地行至马车前:“殿下,微臣来迟......”萧云廷没耐心等他行礼:“别废话了,赶紧滚进来!”我循着声响望去,在见到太医一晃而过的面孔后,原本已经慢慢平静的我,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萧云廷敏锐地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是因为进来的太医。

眯着眼锐利的目光射向来人:“抬起头来,你不是何院判!”外面的侍卫听到萧云廷的声音,齐齐拔刀。

在萧云廷和侍卫的威逼下,蛊师身躯一僵,下身竟开始滴落电影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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