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婆母整日惦记着乖孙。
可自成婚后,他日日睡在偏房。
我一个完璧之身如何生得了孩子?
唯一一次,我放下脸面。
在他面前***了衣裳。
他当时在为他喜欢的舞姬作画。
随意瞥了眼我,神色轻蔑。
「像块木头桩子,跟蕊儿学学御夫之术吧。」
蕊儿是当时与他打得火热的名妓。
他竟说我不如妓。
我拾起衣裳,落荒而逃。
每每想来,心中难过不已。
明明小时在书院,他对我极好。
虽会带我调皮捣蛋。
但夫子责骂,他每次都替我受罚。
家里好吃的糕点,还会偷偷留一份,清晨拿给我。
他会带我爬树抓蝉,去田里抓蛐蛐。
他去哪都要把我放在眼前。
可为什么现在他多看我一眼都觉得厌烦?
也许从一开始的喜欢就是错的。
与其互相折磨。
不如遂了他的意,同意和离。
可是现在他又不肯放手了。
「就算要和离,也只准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