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拒绝,谢修文递给我一锭金子。
虽远不及谢修文买下晚烟初夜时的千金。
但够得着我铺子好几年的盈利了。
拒绝的话到嘴边咽下去。
「若是烟儿喜欢,还会有赏。」
说来好笑。
堂堂宿州首富谢家妻。
还得靠为丈夫的女人做衣的赏赐过活。
既然抓不住他的爱。
没道理跟钱过不去。
这是我凭本事挣的。
谢修文见我收下了钱。
气得冷笑,连说三声好。
我不懂了,我都任他羞辱了。
他为什么还生气。
谢修文语气懒懒:「烟儿肌肤赛雪,桃粉色适合你。」
晚烟羞红了脸,连连嗔怪。
我在一旁闻言,心头一窒。
手中的剪刀刺破我手掌,我都没发觉。
泪一滴滴滑落,在布料上晕开。
他故意借此事羞辱我。
还记得那晚。
我不知廉耻地***衣服***他时。
穿的就是桃粉色的小衣。
他嫌我不如妓子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