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五年,他对我一点都不了解,竟然觉得我会拿结婚这种事开玩笑。
好在我爱慕他的那一颗心,早在一个月前就彻底死了。
我将结婚证放回包里,而后提起手边的行李箱。
“我这次没有开玩笑,祁琰川,我走了。”
祁琰川却依旧不信。
交往五年来,我无数次提分手。
每次分手后,只要他几句软话,不到三天,我就会乖乖回来复合。
祁琰川或许是觉得这次肯定也一样,于是上前一步把我抱在怀里,揉了揉我的头,嗓音低沉。
“安阳,这一次你走了,我不会哄你回来。”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想笑。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我直接推开了祁琰川,决然的转身,在心底回应了他的话。
“我永远不会回来了,傻瓜。”
走出半山别墅,我就看到不远处路边静静地停着一辆卡宴。
司机接过我的行李,为我打开车门。
清冷矜贵的周屿宸就坐在后排,他嗓音温和磁性。
“都处理好了吗?”
“嗯,我已经和他说清了。”
我点头,上车坐到了他的旁边。
淡淡的冷杉香瞬间将我包裹,驱散了鼻腔里的酒气和香水味,让我的心情也莫名平静了下来。
夜幕中。
黑色流畅的车身永远的驶离了半山别墅区。
……
我离开后,祁琰川当晚就叫上了一众富二代好友去铂麟会所喝酒。
VIP包厢。
富二代们玩得不亦乐乎,刚毕业的夏诗曼一袭白裙安静坐在中间,很是惹眼。
“三哥,你不是被乔安阳叫回去了吗?怎么又约我们出来喝酒?乔安阳没跟来?她不管你喝酒了?”好友邵昂疑惑问。
祁琰川在家排行老三,认识他的人都叫他三哥。
“她叫我回去就是为了提分手,现在离家出走了。”祁琰川一边说,一边揽过身边夏诗曼纤细的腰肢。
“又分手离家出走啊,这是第多少回了?”
其中一个富二代拿出手机:“我计算了一下,这是乔安阳第58次离家出走。”
“她也不嫌累,以为一哭二闹就能拿捏我们三哥吗?”
“现在这个社会,哪个男人在外面不是一堆女人?”
祁琰川就着夏诗曼的手,喝了一口威士忌,把乔安阳今天做的事当成笑话一样说了出来。
“乔安阳今天还办了一个假的结婚证,告诉我说,她结婚了。”
此话一出,众人哄笑出声。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办假证的,这女人是不是为了刺激三哥,好让三哥娶她。”
“这女人为了逼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没办法,她一个画画的,要是离了三哥,谁拿钱给她办画展?”
“我赌她这次不出三天就会回到三哥身边。”
在众人眼中,乔安阳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一个有着漂亮外貌和绘画天赋的玩物。
根本配不上祁氏集团的三少。
夏诗曼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祁琰川的怀里。
“三哥,你别生气,安阳姐年纪大了,想结婚也很正常。”
祁琰川捏了捏怀里的女人。
“别再提她,今晚我们玩儿点新鲜的。”
夏诗曼羞涩一笑,提起裙边漏出了里面的护士制服,压低嗓音。
“三哥,安阳姐不在,我想去你们家,这样更刺激。”
“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祁琰川手上用力,女人轻哼一声。
……
而另一边。
卡宴停在纯水岸别墅外,这是周屿宸为我准备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