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自幼为蛇化之人,被生父母弃于垃圾桶。
后来幸遇好心人,将我们送到了孤儿院。
可孤儿院就是另一个地狱。
唯利是图的院长为了获得更多善资,故意***院中的孩子,在记者们的镜头中大肆卖惨,以获得更多的社会资金。
姐姐性子温软怕惹上麻烦,明知真相却从不在记者面前说出。
而我看不过去,故意每次在记者上门时制造混乱。
偷偷藏起***孩子们的护工的钱包,叫醒因为年幼常常啼哭而被喂了安眠药的婴儿们,在大人们忙着恢复院里秩序时,抢过记者的话筒一字一句告诉她真相。
新闻报道却每次都被院长花钱压下。
姐姐将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谎称是自己干的。
我长得乖巧,还擅长装乖,久而久之,院里的人们都信了姐姐的鬼话。
于是每每我故意闯了祸受罚时,姐姐总是替我去,因为她的伤口愈合快。
后来姐姐考上演艺院校彻底脱离孤儿院,我也跟着离开。
若说我血里藏着蛇毒,那她血中便是救世良药。
可想而知她这种体质居然被人折磨死了,生前遭受过多大的痛苦。
回过神,眼前的徐慕之正好奇地打量我,温声开口。
“你是赵岁岁的妹妹?她喝醉的时候提起过你一次。”
我装作怯懦地后退一步,迎上他的目光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看向我,眼中带上了点变态的占有欲。
“可惜你姐姐早死了点,不然还能来个三——人——行。”
我忍下心中的强烈恶心感,娇笑着凑上前。
“姐姐不解风情,却得了哥哥这么多年的宠爱。我从小就和她不对付,如今她死了,我总算有机会了。”
徐慕之看向我的眼中带上了点玩味。
“那你姐姐有没有说过,我女人很多。”他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跟我玩,可是很容易生病的。”
“我不怕。”
他猛地贴近我,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
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见我似乎不自觉地战栗,却又装作大胆地直视他。
他唇角微勾,修长白皙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薄唇,目光带着挑衅。
“敢吗?”
“敢。”
堵上他唇的那一刻,我兴奋得血液倒流。
好久没闻过这么纯净的坏人血液了。
哥哥,你好香啊。
角落里打扮精致的女生死死盯着我,眼里带着淬毒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