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小花惨死在厕所,衣不蔽体。
我与她长得很像,很快便代替了她的位置。
京圈最有钱的少爷对我满脸不屑,他用手勾起我的脸。
“哟,和上次那女的长得挺像。”
我大胆送上自己红唇与他接吻。
“我们不仅长得像,还同年同月同日生。”
他意识到不对劲时,我已将口中的毒素注入他体内。
我和姐姐同是蛇化之人,她虽无毒。
可我天生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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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小花赵岁岁惨死厕所的新闻爆出,很快霸榜热搜第一。
有媒体查到了姐姐和我曾经待过的孤儿院,一片混乱中,院长很快打来了电话。
“赵年年,你姐姐怎么回事?”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一丝希望求她:“院长阿姨,你能不能帮姐姐说说话?”
她说行。
结果转头记者采访她的视频就上了热搜。
采访中的她满脸义愤填膺地痛斥姐姐曾经的恶劣行径,说她小小年纪就学会偷护工阿姨的钱,还在记者采访时故意毁坏孤儿院名声,种种列举。
明明姐姐自从成年签了公司,受苦受累拍戏存钱把自己的一半积蓄都捐给了孤儿院。
到她口中,却成了十恶不赦的坏孩子。
视频的最后,似乎是为了增加震慑效果,镜头直接怼到了她面前,脸上的毛孔甚至清晰可见。
她瞪着眼,声音沉沉。
“赵岁岁就是个天生坏种,如今只是恶有恶报而已。”
可她不知道,双生花中,我才那个天生坏种。
她说的这些,都是我曾经的“杰作”。
我打车去了姐姐最后留给我的定位,却偶遇一群富二代们的party。
仿佛死了个人在他们这根本就是件不值一提的事。
也是,死的是被外人称作绝世白莲的小花,如今孤儿院院长的消息出来倒打一耙,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做了好事,灭了个坏人。
我打开门,门内欢呼的声音戛然而止。
几个人看我的眼神惊疑不定,似乎是在分辨我究竟是个死人还是活人。
唯有主位上的徐慕之慵懒地掀了掀眼皮,朝我露出玩味地笑。
“呦,又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