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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贺老太太在贺行砚的注视下,扶额***,“差点儿没烧死我啊,我都看到***冲我招手了!”

纪汐汐:“……”

她窘迫又尴尬,因为清晰的察觉到贺行砚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转移到贺老太太身上。

她抿抿嘴唇,安静的坐着,看贺老太太演戏。

无心去想,贺行砚看她的目光是什么意思。

“奶奶。”贺行砚走进来,挺括的西装裹身。

修长肆意的身影站在璀璨的灯光下,遮住了纪汐汐头顶的光亮。

她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有些恍恍惚惚,看不清却给人一股极致的***感,不由自主的想多看两眼。

“孙子,你知道***跟我招手的时候说什么吗?”贺老太太扶着额头,泛着精光的小眼睛透过指缝看贺行砚。

贺行砚气质矜贵,五官俊朗精致,一看就非常人。

她以前一直觉得,没有什么人能配的上自家孙子。

可是自从看到纪汐汐,她便觉得这是天生一对!

纪汐汐温婉恬静,五官精美,像被雕刻的洋娃娃一样!

这容貌这气质,简直跟贺行砚太配了!

她想象不出他们生出来的孩子,得多好看!

“说您见不到曾孙,别下去见他。”

贺行砚薄唇微动,目光隐晦的落在纪汐汐身上。

女人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肩膀,唇红齿白,随着手肘撑在膝盖上的动作,衣领微敞。

一片雪白的汹涌倒映在他眸底,他喉结滚动,身体紧绷。

贺老太太打了个响指,目光在他们之间徘徊。

“对喽!还真就是这么说的,所以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生?”

对于贺老太太的催生,纪汐汐见怪不怪了。

但这么奇葩的方式,好笑又令人不好意思。

她耳根不禁泛红,犹豫着该怎么避过今天这一劫。

平时,贺老太太催纪汐汐比较多,贺行砚让她自己找借口打法。

能想的借口她都想了。

在继续撒谎和逃避之中,她果断选择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贺行砚。

“奶奶,他说了算。”

她这话一出,贺行砚的眸光又深了几分。

“你忍心让我无法向***交代吗?”贺老太太拔长脖子凑到贺行砚面前质问。

贺行砚一只手整理着袖口,语气淡漠,“曾孙像您的催命符,我舍不得您去见爷爷,不生。”

被反将一军,贺老太太眼睛一瞪,喉咙像团了一堆棉花,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晚餐好了!”佣人走过来说。

贺老太太趁势逃脱出尴尬局面,“先吃饭,不吃饭可要去见***了,我催不动就不催了,哪天让***亲自来催你……”

提出离婚后,纪汐汐跟贺行砚碰面总会觉得不自在。

尤其那天在餐厅门口,不愉快的交谈,她不想再面对一次。

好在贺老太太话多,饭桌气氛很融洽。

饭后,贺老太太拉着纪汐汐坐下。

“你们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今晚***妈他们不回来,你们两个住下来陪我。”

“这……”纪汐汐下意识地看向贺行砚。

留宿,意味着他们要睡一个房间。

依照他们约好了下周三去离婚的现状,睡一个房间会尴尬,不自在。

“你看他干什么?”贺老太太不容置疑,“我说了算!”

最终,纪汐汐和贺行砚被强行留下。

不过上楼之后,贺行砚就去书房了。

他今晚会睡书房,这是身为即将离婚的男人的自觉性。

纪汐汐这么想着,回房洗澡。

十分钟后,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她身后雾气缭绕,滴着水的长发贴合着脸颊,顺延着天鹅颈又搭在锁骨。

她面前,是只穿了一条睡裤的男人。

贺行砚在书房洗过澡了,短发半干。

蜜麦色的胸膛肌理分明,倒三角下神秘的区域被睡裤遮住。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纪汐汐屏住呼吸,莹润的眸对上男人清冷的目光。

不待她问问,贺行砚来干什么,男人强而有力的小臂突然伸出。

纪汐汐腰上一紧,人被他拉入怀里。

她胸前的细软紧贴着他的胸膛。

隔着薄薄的一层浴巾,她身上还未褪去的湿雾跟他滚烫的胸膛结合。

极致的暧昧萦绕在两人之间。

“你干什么!?”纪汐汐一只手抵着他胸口,一只手抓着欲掉不掉的浴巾。

贺行砚已然染上欲色的墨瞳落在她锁骨上,“你说呢?”

他又将她往他怀里揉了揉。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纪汐汐眸光愕然,林夕然给贺行砚收拾休息室的画面映入眼帘。

他难道需求大到,这一晚都忍不了吗!?

就算他忍不了,也不该打她的主意了啊。

“需要我提醒你,我们是要离婚的关系吗?”

贺行砚轻嗤,像听到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捏住她下颚,迫使她看着他。

“为了找这个机会,你连奶奶都搬出来了,装什么?”

贺老太太每年都会上山吃斋一个月。

上周六家宴那晚,贺老太太刚上山,这才一个星期的时间,确实不符以往。

原来,贺行砚以为她把贺老太太从山上请下来,并且制造了‘火灾’谎言把他骗回来的。

“我也是被奶奶骗过来的!”纪汐汐语气急急,她不喜欢被误会。

贺行砚摆明不信,箍着她细腰的手不安分地下移,“再装,就没意思了!”

他向来话少,更不愿在这种已定事实上浪费时间戳破她的小心思。

他已经几天没碰她了。

看在他身体已经箭在弦上的份儿上,他可以不予计较纪汐汐今天骗他回来的事情。

也可以不计较纪汐汐还没认错。

只要今晚让他泄火,这次的事情,就当过去了。

纪汐汐红唇微动,不待再说什么,猛地被贺行砚堵住唇瓣。

男人的吻猛烈又汹涌,搅得纪汐汐舌根发麻。

她禁不住小声呜咽,却引得男人呼吸更为粗重。

男女力量悬殊,纪汐汐的挣扎非但没有让贺行砚松开,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浴巾滑落,长发凌乱,暖色系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她白皙的皮肤透光般***。

男人动情,身体紧绷,狭长的眸底一簇簇火苗窜起。

但纪汐汐拼命反抗,他的火迟迟不能释放,不免恼火。

结婚两年来,他多少了解纪汐汐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他嗓音嘶哑富有磁性的蛊惑她,“你不想吗?松开腿,我给你!”

纪汐汐脑海里紧绷的弦一下子断开,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下来。

她身材丰腴,看着干瘦***后身材***,并且软乎乎的,特别有手感。

贺行砚一下子把控不住,将她压在墙上吻的更深。

手扯掉滑落至她腰间的浴巾,迫不及待的要她,也给她。

纪汐汐头昏脑涨,被他粗暴的动作弄疼了,瞬间回神,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去!

舌尖猛的一阵剧痛,铁锈味儿在唇上满眼开,他眼底的***转为怒火!

“纪汐汐,你有完没完!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还要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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