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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灯昏暗,薄若蝉翼的裙衫下,林冬月丰满的身体格外诱人。

许炎把身子缩在木桶内,咽了一下口水,声音略有些发抖:“林姨,此乃何意?”

“少爷,冬月和女儿本就是许家的人,伺候少爷,理所应当。若少爷不嫌妾身相貌鄙陋,就请......就请......”

林冬月声音温柔,脸颊绯红。

许炎是个年轻人,血气方刚,对于林冬月这种三十多岁的**,毫无抵抗之能。

然而,头脑里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自己亏欠这对母女太多,不可因一己私欲,做此禽兽之行。

“惊蛰年纪还小,伺候不了少爷。只要少爷愿意,妾身愿意服侍少爷,做什么事都可以......”林冬月咬着嘴唇,把薄纱从雪白的肩头略略拉下来一些。

许炎心头一个激灵,方才明白:自己白天意图对惊蛰霸王硬上弓,被林冬月看在眼里,既心疼女儿,又不敢违逆少爷,这才是想代替女儿,以身饲虎。

“林姨不可如此,折煞我也。”许炎冲林冬月拱手,声音里满是自责。

“少爷不肯让妾身服侍,难道是看妾身老了?”林冬月慨叹一声,一脸失望。

“冬月,我许炎这些年来行为荒唐,让你和惊蛰吃了不少苦。今日所作所为,只是一个小小补偿罢了,切莫挂怀。只要我等同心协力,就能复兴许家,好日子还在后头。”许炎声音诚恳,缓缓说道。

林冬月的眼圈略略一红,啜泣起来。

许炎穿越之前,乃是军中的硬汉,对于女人却不知道如何去哄,看到林冬月在啜泣,一时间手足无措,模样惶恐:“是我得罪林姨了吗?何故哭泣?”

“不,妾身是喜极而泣。少爷有了长进,老爷和夫人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林冬月抹着眼泪道。

说到老爷和夫人,许炎眼里掠过一丝凶光,转瞬即逝。他保留了穿越后这个身体的记忆,知道父母对自己爱之深、责之切,被人陷害,死不瞑目,以后定当报仇。

“林姨,披上一件衣衫吧,冷。”

许炎想从浴桶里钻出来给林冬月找件衣衫,怎奈不着寸缕,不敢贸然跳出。

看到少爷狼狈的样子,林冬月轻轻掩嘴,噗嗤一笑:“看你那德行。”

许炎脸上尴尬,干笑两声,想让林冬月暂时出去,自己擦干身子。

毕竟是青年男子,面对如花**,岂能没有爱慕之意、亲近之心?只是意志强悍,强行压制欲望罢了。

林冬月慨叹一声,轻轻说道:“少爷,您怎么跟平日不一样了。”

“许某一直就是这样。”许炎说道。

自家少爷许炎,本是一个油嘴滑舌、好色轻浮之人,然而今天的少爷,却满满的稳重感,貌似这幅躯壳换了一个灵魂。

“少爷,听闻你白天给知府夫人看牙疼病,配的药很有作用,给咱们许家大大长脸。”林冬月笑道。

“丁香、川芎、石膏,十分简单。拔牙之痛,常人很难忍受,要制成更好的麻服散,还需要白芷、党规、天南星和曼陀罗花。”

许炎如数家珍。

“少爷从何处习得医道?妾身竟然一无所知。”林冬月一脸惊讶。

许炎呵呵一笑,并不作答。

穿越之前,自己是军中骄子,习练过野外生存和丛林作战,知道在缺乏补给的情况下,如何辨别和采集草药,医治伤患,继续任务。

若论草药学的知识,堪比一个中医院的研究生。

“少爷是个有才之人,妾身和惊蛰都为少爷高兴。”

林冬雨把毛巾递给许炎,微微叹息一声,朝外走去。

从后看去,薄纱包裹下的娇躯更是玲珑有致。

许炎咽了几口唾沫,忍下欲念,准备擦干净身子出来。猛然间,听到房屋东南角传来一声轻微的嗤笑声。

“何人?”许炎断喝一声。

“哗啦”一声,自家房屋的一角坍塌了一片,一个身材肥胖的汉子落了下来,显然是许炎一声大喝,吓他一跳,立足不稳掉了下来。

林冬雨吓得花容失色,“啊”的一声,不管不顾的钻到许炎怀里。

惊蛰听到这声惊呼,也急奔进屋。只见许炎少爷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地上,母亲林冬月和他抱在一起。对面站着一个黑胖汉子,一脸邪笑。

“母亲,少爷!”惊蛰的声音有些委屈。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许炎略有些慌乱,扯下架子上的干净衣衫,披在身上。

“哈哈哈,姓许的,你一个破落户,家里还金屋藏娇,笑死老子了。”黑胖子笑声嚣张。

许炎认出了此人:名叫马六,乃是赌场的打手头目之一,力大手狠,和牛三并称为哼哈二将。

“欠尔等的赌债,白天已经还清了,为何还要上门骚扰?”许炎喝道。

“嘿嘿嘿,你许家不比往昔了,几栋破屋破院,老子想来就来,你待怎样?”马六笑道。

“私闯民宅,按我大夏律,乃是死罪一条。”许炎的脸上笼罩了一层煞气。

“哈哈哈,吓唬老子?老子是吓大的?”

马六更加得意,一双色眼在林冬月和惊蛰身上转来转去。

“啧啧,雏儿有雏儿的好,娘们有娘们的骚。这一对母女,算是便宜许家这狗崽子了。”马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滚出去。”许炎声色俱厉。

“狗崽子,你再说一个滚字试试?你欠赌场的钱算是还清了,可是我牛哥把利息算错了,还得来讨要几钱银子。”马六狞笑道。

前些日子许炎在赌场欠债,被弟兄们逮住,连打带吓,这小子都快尿裤子了,今日怎么倒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气势不凡?

许炎眯着眼睛,一双眸子里,杀意弥漫。

“我家少爷如今乃是县衙里的文吏,县太爷的人,你如此羞辱他,就不怕县太爷怪罪?”林冬月指着马六喝道。

马六放肆地大笑:“文吏?芝麻粒大小的官儿,吓唬谁啊?你就是县太爷手下的一条狗,还是一条废狗。”

许炎默不作声,眼睛里杀意更浓。

“姓许的,干脆这样吧,你把家里这两个**卖给我们赌场,老子就放过你,让你过几天安生日子。”马六见许炎不吭气,只当被自己吓住了,上前一步,一双大手分别朝林冬月和惊蛰的胸口伸去。

“找死!”

许炎冷哼一声,扭跨催肩,一拳击出,马六胸口中拳,怪吼一声,踉跄了好几步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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