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贺辞说的话最后还是被我咽进肚子里,明明只是被淋了一杯酒,我却想像如同被大雨淋透的可怜虫赤步走在冰河上。
忽然,一件温暖的外套披在我的肩上。
我察觉到了肩上一沉,不自觉的挺直了脊背回头看去。
来人并不陌生,但也称不上熟悉。
接着,一道温润的声音就从他喉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