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两天,已经哭干了,但此时,哀于心,泪水一滴滴滑落。
妈妈……我好想你啊……
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我一个人孤立无援的站在手术室外签字。
妈妈在去世前,想见见周泽钧,他的电话始终没有拨通。
我知道,他只对一个人二十四小时敞开。
在新闻上,我看到了他和她笑着相拥,团聚在异国他乡。
今晚,他的有约,也是她吧。
我嫁给周泽钧那天,得到的只有酸涩、讥讽和冷漠。
所有的新闻媒体都用捡漏来形容我的运气。
着实如此。
周泽钧举办世纪婚礼那天,他的新娘子、他的白月光初恋,韩婷女士留了一封信就出国修学。
我不知他们两人怎么谈崩了,最后的结果是,作为婚礼钢琴表演的我被拉上了台。
周泽钧漫不经心地同我谈着条件,“给你的母亲最好医疗条件,每个月给你一百万,同我结婚。”
我沉默了五秒,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
不合身的礼服,不合尺寸的戒指,冰冷的完成了婚礼仪式。
我随着周老夫人到了周家,周泽钧出国找他的白月光。
周泽钧第一任妻子给他留下了一对龙凤胎,六岁,正是最闹腾的时候。
我刚进门就给我泼了一盆冰水,透心凉。
地上都是钢珠,我没留神,直接摔倒在地上。
婆婆亲眼看着这一切,她抱起孙子,扫了我一眼,“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这原本是给韩婷准备的下马威,由我全部承受,无人关怀的问上一句。
结婚的事情没有瞒过妈妈,我编造了一个谎言,让她相信我和周泽钧是出于彼此喜欢才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