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人,确定关系了吗?」
我心底暗笑,表面故作淡然地摇了下头,「还没有。」
谢蕴抿紧唇,暗示我:「学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一说,把自己都骂进去了。
我憋笑憋得很辛苦,假装听不懂:「什么意思?」
谢蕴踟蹰片刻,盯着我的眼睛解释:「不要亲男人的意思,而且,亲吻容易导致缺氧,大脑会空白,还会乱糟糟的,不利于记忆。」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狐疑地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亲过?」
「没……」
谢蕴下意识地想否认,但想起我不喜欢被欺骗,又改了口:「亲、亲过一次。」
我震惊地瞪大双目。
「什么时候的事,男的女的?」
天呐,我未来男友的初吻没了。
我真的要碎了。
谢蕴像是回忆起什么,声音都像裹了蜜,「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发生的……」
他似乎还想继续说。
但我不想听。
我一个破看文的小女孩,受小说荼毒严重,有严重的感情洁癖。
就这一秒钟。
我感觉我也没多喜欢他了。
「别说了,晚安。」
我打断他,挂了电话。
回到屋子趴在床上发疯。
怎么办怎么办?
舍不得小奶狗。
但是又不想要了,感觉小白狗变小黑狗了,脏脏的。
谢蕴不知道我突然间怎么了。
重新拨了电话也无人接听。
如果放在今晚之前,他还可以自我脑补,我是吃醋了。
可是,刚刚我跟他说了我有喜欢的人。
那就不可能是吃他的醋。
谢蕴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发出的短信也得不到回应。
他烦得不行,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一夜之间失恋了不说,连朋友都要当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失眠一夜的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考场。
考完一科,我起身去上厕所。
班长江言一路跟在我身后,一直跟到了女厕门口。
我有点奇怪:「你要跟我进女厕吗?」
他镜片下的眼神躲闪,脱了外套递给我,「这个,系在腰上。」
我眨了眨困惑的眼睛,脑门挂了好几个问号。
但他什么都不说,飞速跑了。
oh!
shit!
我反应过来。
大姨妈拜访,今天穿的白裙子。
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