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旁听又心思不纯的外行人,哪里知道他问的什么呀。
他一定是想给我一点小教训。
想我知难而退。
不可能的。
大教室里,人人互看,找着孟教授口中那位同学。
我站起身,对上孟观鹤的目光,眼里划过狡黠。
坦荡又大声:「老公,这道题我不会。」
满座哗然。
起哄声不断。
孟观鹤脸色不变,可我瞥见了他不动声色下滑动的喉结。
他淡身说了句:「坐下。」
对我喊他老公这事,不解释不否认。
直接跳到下一个名字。
自此我一战成名,孟观鹤的学生都知道他有个结婚对象经常来听课。
我也不藏了。
从一开始的后排,到现在的第一排。
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看。
但他不再喊我回答问题。
依旧对我疏离冷淡。
孟观鹤油盐不进,难追得很。
追了一个月的我有些累了。
上次下大雨,我还风雨无阻去听他的课。
结果感冒了。
今天听他的课,我萎靡不振。
难受地趴在桌子上,不小心就睡着了。
直到听见孟观鹤在叫我的名字。
我难受地从臂弯抬起头,脑袋昏沉。
他摸了下额我的头,眉头皱起:「你发热了。」
他要移开手,我连忙抓住。
脸贴着他的手蹭着。
无意识低喃:「冰冰凉凉,好舒服。」
孟观鹤整个人僵了下,那张好看唇抿紧。
我大概烧迷糊了,真把他当老公了。
红着眼眶委屈地望着他:「老公,我难受。」
最后,孟观鹤无奈下抱起我走出教室。
我意识模糊,半睡半醒。
只知道自己被他抱上车。
因为一直扒着他不放,他打电话叫了司机。
后座上,我跟只考拉一样缠在他身上。
一路上红灯多,车开开停停。
我难受地贴着他磨蹭。
孟观鹤目光微暗。
抓着我试图把我推开。
动作间我被什么东西弄到,手一抓嘟囔着:「别戳我。」
孟观鹤身体猛然绷紧,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覆上我的手,声音克制低哑。
哄着我说:「乖,放手。」
「不放。」
我埋在他肩膀上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