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蔺少爷并不满意家里为他安排的伴侣人选,他不喜欢谢释。
可以理解,毕竟谢释在圈子里的风评不太好,玩世不恭的浑不吝,轻佻浪荡没个正形,借着家大业大肆意妄为。
这样的人没有真心。
但我还知道另一层隐情。
蔺少爷和他身后的保镖早已互通心意,不会接受接受除他以外任何一个 alpha。
「你不愿意吗?」
他在哀求我。
谢释一脸无所谓地倚在墙边,置身事外看好戏的姿态仿佛忘了自己也是好戏里的一角。
我家的人提醒我不要多事,可我还是上前了。
「当然愿意啦,很荣幸以你最好朋友的身份陪你切蛋糕。」
其实就见过两面,但是场面话,谁又会吝啬呢。
本以为谢释是真的无所谓。
今天才知道他超级介意。
妈的,小肚鸡肠。
谢释按着我,掏出手机拨了电话。
「把车停到校医院门口,顺便派人知会一下祁家……」他垂眸看我,勾起笑意,「祁获少爷今天去我家做客。」
「喂!谁说要去你家了,我不去!」
谢释不由分说把电话挂了。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来不及了,我手下的人办事特别效率,这会儿估计已经和你家联系上了,说出去的话收不回哈。」
气得我想发疯砍死他。
「杀人犯法,把你的杀意收一收。」
按耐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咬牙切齿挤出字眼:「都说了我不去,我自己会回家。」
「站都站不稳了还自己回家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发情?」
「……什么?」
「我俩太适配,我的信息素诱导你发情了,你的身体,现在很需要我。」
侮辱!
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侮辱!
这绝不可能!
「瞪我?信不信你这个状态,我放点信息素出来,你都能晕过去?
「……还瞪?
「啧,看来是不信啊。」
从谢释床上醒来,我盯着天花板愣了足足两分钟。
我竟然,真的,晕倒了!
罪魁祸首支着脑袋,侧躺在我身边,笑眯眯地看着我。
见我清醒,他坐起身举起双手:
「事先说明,我还什么都没做。」
他敢做我就真的敢砍死他。
不想多给他眼神,我下床就要往外走。
脚刚踩到地板,一个发软,整个人直接栽了下去。
幸好地毯够厚,不疼。
但身体里有一团火,噌的一下腾空而起,卷起一阵燥热。
谢释还保持着「投降」的姿势。
「我都说了,我还什么都没做,所以你也,还什么都做不了。」
确实什么都做不了,绵软到使不上一点力气。
谢释轻轻松松捞起我,轻轻松松把我放回床上,轻轻松松欺身压下。
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你家没有抑制剂吗?」
「有。
「但我不给你。」
我刀呢?
我刀呢!
灼热呼吸落在后颈,激起一片潮湿战栗。
意识很割裂,抵死抗拒,又疯狂迎合。
本能和内心打得有来有回。
察觉到我的发抖,谢释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