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电话,谄媚道:
「少爷,请您尽情吩咐。」
「去公寓帮我拿本书来学校。」
我看了眼地上的还有些不服气的男人,犹豫片刻:
「少爷,我这边正在处理事情……」
他语气冰冷,淡淡吐出几个字:
「有点事,突然想找我爸说道说道……」
「少爷,我马上到!」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谢平琛的对话如下。
「过来接我。」
「少爷……」
「有事,想找爸。」
「来了!」
「陪我吃饭。」
「……」
「事,爸。」
「!」
甚至有一次深夜,谢平琛喊我去他家给他修水管。
我一推门进去,只见他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用了浴巾堪堪围住。
发烧上的水珠滴落到胸前,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肌肉滑落。
好一副美男出浴图。
要不是谢平琛他亲爹恐同,我都要以为他是在故意勾引我了。
思及至此,我举起手中的扳手。
目光坚定,语句铿锵:
「少爷!哪里的水管关不住闸了!」
谢平琛没说话,迈着长腿向我走近。
他拉着我的手,覆上他浴巾的活结上,只要再轻轻一拉。
谢平琛就能同我坦诚相待。
他凑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
「你觉得是哪里关不住闸了呢?」
我感觉到耳尖有些发烫,在他的动作下浴巾已然有了散落的趋势。
我想看又不敢看,眼神不断乱飘。
在事态变得不可控的前一秒瞬间抽回手,脑海中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肯定是洗澡洗了一半浴室水管关不住了吧?我现在就去给你修好!」
我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敏沾沾自喜,全然没有注意谢平琛黑的仿佛要滴墨的脸。
只顾闷着头跑进浴室,结果悻悻而归。
「少爷,你浴室水管没问题啊?」
谢平琛咬牙切齿:
「对,你一来水管就自己好了!」
我不明所以,却被谢平琛撵出门。
大门毫不留情的在我面前被关上,隐约间我好像还听见谢平琛骂了一句:
「蠢蛋!」
嗯?这难道是在骂我吗?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嘀嘀咕咕。
男人心,海底针啊……
第二天一大早。
我还来不及细想昨天的事情,被老大一通电话叫了过去。
以为自己要被委以重任的我站在办公室,我斗志昂扬。
「老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谢老大没有说话,不断打量着我,嘴里还念念有词。
只不过说得太小声了,我没听清。
「老大?」
谢老大回过神,一本正经:
「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去做,我最近有个大生意要做,你去当一下我儿子的贴身保镖。」
「啊?」
莫名其妙地转折让我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