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点点头,讨好地轻啄了下他的唇。
「江祁礼,别……」
他不满意我的称呼,似笑非笑地收紧圈在腰上的狐尾。
「叫我什么?」
我紧张得兔耳朵都蹦了出来,等比例放大耷拉在两边。
江祁礼慢条斯理地把玩我的兔耳朵,逼问:「嗯?」
粉白的耳朵随着影子晃动。
我将头埋在他颈窝,半晌才红着脸憋出三个字。
「江老师……」
他奖励般亲了下我的耳朵。
「这么乖。」
「老师亲自教你写作业好吗?」
我想摇头,却被他捏着下巴吻了下来。
这份作业,我最后熬夜写了两个多小时。
第二天,我给落落打电话控诉江祁礼衣冠禽兽的行径。
「早点走好吗落落,我已经完全忍受不了江祁礼了。」
作为世上现存的最顶级的九尾狐。
我真的怀疑他每条尾巴下都有一个……
不然为什么我每次都会死去活来很久。
落落深深叹了口气,有些释然的意味。
「好呀,我也……受不了傅向寒了。」
落落嫁给傅向寒,要守的规矩非常多。
但她愿意遵守,因为她以前喜欢傅向寒。
对。
是以前。
现在已经快要不喜欢了。
傅向寒到家时,刚好听到从傅家本家过来的保姆奚落那只兔子。
「兔子果然是最低贱的兽人,这么久还没学会规矩。」
「傅先生还没回来,你能先坐到餐桌这儿吗?」
其实。
这种话他以前也或多或少听到过,但一天要处理的工作太多。
身心都有些疲惫,也懒得计较。
因为这也是事实。
况且每次这只小兔子都会立起耳朵,不卑不亢地反驳保姆。
涨红的耳朵和据理力争时生动的神情看起来,都挺有意思的。
但这次,她一如反常。
只是安静地起身,站在一旁。
对保姆喋喋不休的咒骂,没有一句反驳。
傅向寒有些不适应,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沉声道:「坐回去。」
落落和保姆同时看过来。
傅向寒抬眼看向保姆。
「她是你可以骂的人吗?」
听上去依旧没什么情绪,但落落知道他动怒了。
保姆立刻点头哈腰地解释:
「您不知道,是太太忒不懂规矩了。」
「我作为老夫人派来的人,应该有资格教太太这些吧……」
傅向寒看着蔫了吧唧的小兔,说不出来的可怜。
鬼使神差地替她出了头。
「她没必要学这些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