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想好了吗,怎么选?」
门打开,些微的光亮终于挤进这屋子。
我眯起习惯黑暗的眼,冷笑着反问:「选?唐司令,我有得选?」
「没有。」他勾起我下巴,用粗粝的指腹磨着***涩的嘴唇,「但你亲口说你愿意,说你想跟着我,能让我高兴些。」
「若不呢?」我往后瑟缩,试图躲开他的把玩。
「学校你定然是回不去了,我再让人销了你的户,烧了你的家。」
他语气淡淡地讲述着自己能够如何翻手为云覆手雨,「白老师,你就算逃出去,也无名无姓,身无分文。在这战火连天的乱世,你猜,自己能活几日?」
「所以,便是只能与司令好了?」
他默不作声,笑着咧开一口漂亮的白牙,亮出十成把握,等待我的回应。
「司令,让我喝些水吧。」我润了润皲裂的唇,「以卵击石,丢的是我的命。以命相搏,我尚且还犯不着。」
「白老师的意思是……」他非逼着我亲口说出来。
「司令想如何,便如何吧。」
唐清川满意地哈哈大笑,一把打横抱起我,炫耀似的在他的豪宅中绕上一圈,然后丢进他屋内华贵的软榻。
不由分说,他捏起我的嘴就把一壶温茶灌进去,呛得我咳嗽连连。
「够了吗?」旋即,唐清川丢开空壶,迫不及待压上我孱弱不堪的身体,附于我耳畔叮嘱,「一会儿你可千万别忍着,别装贞洁烈女。你叫得大点声,最好整个屋子都能听见。」
「为什么?」我眼皮子一按一抬,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因为不行吗?」
他剑眉星目,昂藏七尺,小麦色的肌肉勾勒着精美的线条,瞧着也不像是有隐疾的模样。
「因为……」他指了指天花板,「要让我嫂嫂,听得够清楚,够真切。」
说罢,他覆上我的唇,含糊着说:「至于老子行不行,白老师,你要为妄语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