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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念，今年二十岁，是个孤儿，被道观的老道士收养，经常随他在桥头摆摊算卦，耳濡目染下学到些本事。

我幼时烫伤过，脸上背上有大片疤痕，做植皮手术要十万元。

师父向来清贫，把我抚养大已属不易，自是要靠我自己努力赚取这笔费用。

因为面容可怖，我平素出门习惯戴着纱巾，不以真面目示人，可这样不利于在外打工。

恰好最近直播很火，我开了个专门给人算命看相的直播间，戴着面具出镜，显得莫测高深，倒成了我的特色，加之看相准，吸了不少粉，逐渐有了名气。

这天，我正在直播间卖符，有人主动跟我申请连线。

几秒钟后，一个头发半白，脸上满是皱纹，穿着粗布衣衫的妇人出现在镜头里。

看样子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村妇。

她张口就问：“主播，你能不能帮我算算，我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弹幕立时炸了锅。

【***，不是吧？这女人一看起码得有五十了，还能怀孕？】

【少见多怪，女人只要没闭经，五六十也照怀不误！】

【说不定人家只是面相显老，实际连四十都没到。】

【不过算性别就不合适了，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啊！】

【就是，主播咱有职业操守，别给她看。】

我没理会那些弹幕，朝她道：“你手机离远点儿，让我看看你的肚子。”

妇人举高镜头现出全身，她挺着个硕大的肚子，罩在干瘦的身子上，体积比正常孕妇要大上三四倍。

一时震住了网友。

【尼玛，这是怀了几胎呀，肯定不止两胎。】

【啧啧，老阿姨牛叉啊，好多夫妻一个都要不上，她这倒好，一胎多宝，赚翻了！】

【别高兴得太早，养娃费钱嘞，要不怎么那么多小年轻不肯要孩子，看她这样子不像有钱的，生一堆养不养得起都是问题。】

我掐指一算，直言不讳道：“姑且不论你肚子里胎儿的性别，这孩子你生不下来！”

妇人变了脸色，不悦道：“哎，你怎么还咒人嘞，凭什么说我娃生不下来？”

我沉声道：“因为你怀的是邪胎，已经借你的手害死两条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