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锁好房门,我站在板凳上,在床右侧的衣柜外一阵摸索,找出宋家旺偷偷在我房间里放着的摄像头。
上一世死后,我得魂魄一直跟在他们母子二人身后,看到过宋家旺在我死后急匆匆找出摄像头,放在了我妈房间。
纵使后面我妈发现我弟的恶心行径时,我爸扬言要揍他,都被我妈亲手拦住了:“他只是一个孩子,况且要不是你没本事,不能给孩子好的生活条件,他至于这么小就想着怎么赚钱改善生活吗?”
“再说了,我儿子那么有本事,年纪这么小就懂赚钱之道,以后肯定前途不可限量好吧!你别把我们家的巴菲特给埋没了!”
知道我妈无脑偏袒我弟后,我对这个家彻底失望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爸爸,一碗水端不平的妈妈,天生恶种毫无下限的弟弟。
我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特别好的人,但绝对不是坏的。
2
家住三楼,我好歹不算恐高。
下定决心后,我把书包背好从阳台外的水管上溜了下去,因为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几乎是直接从上面冲下去的一般。
掉在地上摔的眼冒金星,下半身痛的我发懵。
外面围着一圈人,却无人上前扶我,或是好意的问问我的情况。
而是对我指责谩骂:“你妈让你下来的吗?你是不是想跑?”
“你们一家引众怒了知道吗?不想死就赶紧让你弟和你妈出来道歉!”
“跟她废什么话?她们才是一家人,妈妈弟弟都那样了,想来她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保不齐也是个恶心的泼妇!”
……
他们的攻击谩骂,对于长期遭受父母语言霸凌的我而言,都是小儿科。
我甚至都不用左耳进右耳出,直接就给过滤掉了。
稍微缓了缓后,我连忙一瘸一拐的爬起来,往考点冲去。
时间不多了,我没钱坐公交打车,只能跑步去。
考点并不是本校,脚程大概得27分钟。
我也没有手表,只能祈祷着自己不会迟到。
英语可是有听力啊!要是没听到得损失多少分?
就在我往外跑时,人们将我团团围住:“跟你说话呢你是哑巴吗?你家里人不道歉我们不可能放你走的!”
“就是!你们家必须给个说法!”
“要不我们把她绑起来去要挟她父母给人家姑娘道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