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一声挂断她的电话,这是第一次。
她不可置信地将我的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
好友群里的消息被不断轰炸,我被大家一一艾特。
好友沈梦白直接冲到我家:“怎么……怎么回事。”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可思议地看向我:“终于清醒了。”
“怎么,觉得我恋爱脑没救了?”
我嘴角噙着笑意一动不动看着他,这个曾经一心想要拉我出泥潭的兄弟。
上辈子,我的恋爱脑确实没救。
从我十八岁那天在同城群聊认识姜禾,就开始成为她忠实的舔狗。
怕她没钱吃饭,我除了上班,兼职外卖,每月工资一分不少上交。
自己吃着十块钱的外卖,却能拿十万块给她买包。
我对她的爱,疯到圈子里谁不知道。
直到最后,江水淹没我的身体,我被溺死在水里,我才彻底清醒。
一整天我都没有接过她的电话。
她那被我捧着的自尊心,如此不堪一击。
姜禾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去哄她,几个电话后也就安静下来。
事与愿违说的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