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路景文突然说约好的桌子不够。
不顾我的阻拦,他毅然决定让他爸妈就和沈珂兰爸妈坐在一起。
等到遣散宾客,他眼里又都是愧疚,差点落了泪。
路景文说:
「小茵,我是真的放下她了。」
不过就是个座位,坐哪不一样。
沈珂兰有的他给我了,沈珂兰没有的他也给我了。
我陪了他四年让他走出那段感情,我陪着他工作,陪着他走南闯北。
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了,对他是喜欢还是执着。
我只知道他是路景文,他一定会娶我,我也一定要嫁给他。
嫁娶而已,又不是爱。
余光瞥见掉落的珠子,我突然特别想嚎啕大哭,我想问问寺院的主持为什么这手串一点用没有。
可我到底不是那个年轻为了爱无所顾忌的林茵。
崩溃的边缘,我也只是安顿好橘子,一个人开车去了庙里。
确实是求愿的好地方,路边挂满了同心锁,姻缘结。
来来往往的年轻人手里大多攥着手串。
雨大了。
我下了车,艰难的爬到山顶,自虐又冷静的翻找着。
只有颤抖的手揭露了我的无措。
很快,我就找到了,
那是一枚已经生锈的锁。
刻着我的爱人,和——
他的爱人。
路景文多公平啊,保婚姻的手串给我,心留给了沈珂兰。
3
我咬紧牙关,尽力把眼泪反刍。
到这一刻好像也不只是心痛。
被骗这么多年,说是恶心和后悔更为贴切。
路景文开始不停的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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