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穿越重生 主角 慕小年黄之风 作者 慕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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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角?是个不会说话的**是不?"慕小年问道。
"啊?你……你……怎么会"女子被惊得不知言语。
"你是谁?这是哪里?"慕小年又问。
"我是依依啊!你记不得了?我们都是术符草乡的。我们在人族领域最南边的十二乡镇。"依依说道。
"不记得了。"角说道。
便又问了依依关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世。
亲人只有一对年迈父母,在十二乡镇的术符草村种符草为生。
而自己则是个傻子,不是在村头发呆就是在村尾玩泥巴。
"你唯一的好就是每次黄之风为难我的时候你总会出现,无论挨多少打,你都不允许别人欺负我。"依依轻声说道。
依依扶着角走到镇上。
十二乡镇的版图就像一朵花,花心便是镇中心,十二个乡村如花瓣围绕着镇中心。而镇后方是死海。
镇中心车水马龙,摊贩商贩吆喝不断,人群熙熙攘攘。各种小商品琳琅满目,铁石,陶瓷,竹编,各种鲜花盆栽。面摊包子铺热气腾腾。
最让角留意的是那街头七八米高朱红色的公告板,底下约百多名十岁左右小孩驻足观看或三倆议论纷纷或闭目冥想,很是奇怪。
经过旷乡村,村口到处乱石,角一眼认出其中就有天青石,重晶石,都是做烟花的材料。
"你们用什么东西做烟花?"角疑惑。
"什么花?没听过。"依依心里嘀咕,角多半又犯傻了。
角听罢不再追问。
依依扶着角出了镇中心,走约里路。便见石碑,刻着"术符草之乡"五字。
“那你还能认得这里么?我们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依依问。
角摇摇头。
草田上十几人忙碌着,一名老妇驻足看着村口的两人慢慢走近看清后。便放下手上的活,飞快走过去。
“角儿,角儿...“
角只见一老妇喊着向他走来至面前。
那老妇一把将他抱住:”哎哟!角儿,我的傻大儿,可算找到你了。你这不见了大半天可把咱俩老子吓坏了。你爹都出去寻你半天了。“
又看向依依道:”多亏依依姑娘你了,好人好报,谢谢啊谢谢啊!“
”伯母客气了,方才...方才角大哥在外面摔跤了,我只是将他扶了回来。举手之劳而已。“
依依想到他们家里已经够苦难了,又何必把刚才角被人欺负的事情讲出来,就算讲出来又能如何?难道又能从那偌大的黄家讨回半点尊严吗?
”哎!“角母轻轻一叹,看到角面青鼻肿的样子又岂会不知定是被人欺负了。
虽然角痴痴呆呆从不会惹是生非,但难免有心坏之人欺负他。想罢!眼泪又忍不住在眼里打转。
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不吵不闹,眼神呆滞。就像丢了魂一样。
吓得二老赶紧请人算上一卦,得出剥卦,恐有性命之忧。
遂按破解之法,改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本来姓孤。
最后改一字姓名:角。意思是偏隅一角,不与世争。
”角大哥,快叫伯母吧!你可让她担心坏了。“依依轻声说道。
”....母...母亲。“角吞吞吐吐,语气很是生硬。
角母一副难以置信的惊讶,那打转的泪水顿时流了下来,是感动也是满足。
而后拉着二人,往家里赶,嘴巴不停念叨如此高兴的日子当该杀鸡加菜吃喝一番。依依推辞不下,只好跟去。
术符草村,盆地地形,茅草屋坐落盆地边沿密密麻麻,唯独一间木房子特别显眼。
满头银发的角父归来,听到那一声曾经久违而不得的父亲二字。看着角的眼神清澈一改过去那浑噩茫然的双眼,也湿了眼眶。
“老头子顾着高兴啥,赶紧把那***鸡处理,等着下锅呢!”角母故作没好气骂道。
老头子连声叫好手忙脚乱地往茅草房后面的鸡圈走去。
依依和角坐在茅草房外,夕阳刚落。只见村口十几名十来岁少年有讲有笑往村里赶。
“这十二乡的读书郎也那么拼么?都快入夜了才放学。”角打趣道。
“这都是去镇上看那什么宗门入门***的,说有这个潜质的都可以入宗门***,成为一名修士。
成为法术修士算是世界上最容易摆脱贫困的方式了。”
“听大人们说,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天赋。也就十有一人罢!到了这个年纪便可以去自己揣摩学习,然后便等待那五年一次的宗门联考!”
“哦,那我有空得去看看。”角点点头。想起一来到这里便挨了揍。不说什么称王称霸,出于保护自己和朋友家人的本领还是要有的。
又想到刚刚叫嚣三天后去那等他的少年,听他们叫浑身是火的修士师兄,大概那几名少年也是懂这些法术的。若是赤手空拳倒不怕……
正发呆之际,便听到角母叫角父生火。
只见角父拿起在那边晒干的扇子般大的符术草叶,揉碎投入火炉的木柴之上。咔,打火石一点。
轰一声仿佛火药燃烧,火焰瞬间蹿出炉头便消失了,后噼里啪啦。旁边那片竹林收来烧火的小竹枝跟着燃烧起来。
"这是你家种的火术符草,拿来起火最合适。"
"术符草,一般按照市场需求种植。听说现在的火系类修士逐渐壮大,现在都是种植火系符草居多。"依依看到角好奇便解释。
半晌过后,肉味飘香。
"哟哟哟,好香啊!是鸡肉的味道,今儿是什么大喜日子呢?孤大哥。"一中年男子,尖脸淡眉,穿着一身质感上乘蓝袍。
"哼,与你何干?"角父冷哼。
"是是是,与我无关。倒是有件事与你有关。今年火符草太多了,原本打算收800铜每斤,黄家老爷大恩大德,宁可自亏也不愿饿着大伙,决定亏本收1000铜每斤。"蓝袍中年人说道。
"呵,还大恩大德,自从黄柏恩私下垄断术符草以来,外人进不来采购,本地草农带不出。草价一年不如一年。莫不是要逼得我等卖地给他种草打工为生?"角父愤怒说道。
“嘿嘿,看在同乡份上好声好气通知你了,别不知好歹。到时候你俩老带着这**儿子沦落街头指不定我心情好还能赏你家一顿馒头。”蓝袍想到他***们若卖地为奴工,鞭子必少不了。
"有心了,我吃不惯馒头。谢谢!"角说道。
“嘿,小**角说话了吖!嗯,有空多跟我家蓝雄玩玩,带你去黄家见识一下,跟黄家公子结交一下,有好吃的好玩的哦!”那蓝袍虽惊讶,并未当回事,当小孩般逗着角。
"跟着纨绔子弟尾巴当狗,摇头晃脑的能有什么出息啊!"角又说。
“哼,我不跟你们胡扯,明年你们就等着饿死吧!你们的符草黄家不收,我倒看看谁敢收。”那男的说罢甩袖而去。
角母听罢一叹,显得忧心忡忡。
夜幕降临,茅草屋点着微光的煤灯。角听着角父讲那蓝袍叫蓝英,从前不事劳作到处游荡两袖空空,十年前跟那黄家勾结先是垄断打压符草价格发展到现在想欺压乡农卖地。村里那木房子便是此人压榨村民得来的。
饭后依依指着不远处约几十米那的一户茅草房告诉角那便是自己的家,有什么事可去找她。便回家了。
角躺下,想着来这里一天的种种,凌乱不已。伴着虫鸣声,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