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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京城一则重磅消息传遍全网。“据悉,今日北二环高架上,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死者为盛家即将过门的儿媳—裴晚吟!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所有的媒体大肆宣扬,不断有人爆出现场图片。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婚纱,裴晚吟面色苍白,毫无意识。额头鲜血直流。主驾驶的安全气囊弹出,脖颈佩戴的血玉在白似雪的皮肤上烙下了深深的印子,手心紧握,似是不甘。高架上十八辆车连续追尾,十辆婚车,裴晚吟自驾一辆,其余七辆皆为私家车。吃瓜网友纷纷留言表示。“今天是裴大小姐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出了这档子事?”“这就叫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就是作恶多端的代价,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出手教训这思歹毒的女人!”“这个时候应该放首“好日子”,普天同庆的大事,怎么能不热闹热闹?”“真死了么?大多数营销号都不太靠谱,我要求看实锤。”……救护车一辆接一辆开进医院,门外两排准备救人的医生护士。为首的医生看向平床上重创的裴晚吟,鼻息间尚有微弱的喘息声。“病人还有呼吸,准备进行抢救…….”………..13层病房里,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一尘不染的房间内,消毒水的味道激醒了病床上的少女。她慢慢睁开眼睛,抬头一眨不眨的望向天花板,耳边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小宝贝,那个疯婆子不会再醒过来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能随时随地、毫不顾忌了!”“君泽哥哥,不太好吧,姐姐还在外面呢~啊~?”“怕什么,植物人而已。宝贝,你又丰满了!”“哥哥,你坏!轻点,疼~”少女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耳旁的声音是真实的,疼痛也是真实的,这么说,她…..没死?只记得倒地之后,身体像被一点一点拆卸开,疼痛神经直奔大脑,直到坠入大海,才缓解一丝,后来好像做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梦。梦境中,一个身着金绿色斜襟秀禾,头别芍药簪花的姑娘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看着楼下,热热闹闹的草坪上四方宾客欢声笑语一片。房间内,大红色龙凤蚕丝被整整齐齐铺在床上,中间背景墙红双喜下方挂着婚纱照。今天的主角是她,本应该幸福的人却只能孤身一人躲在房间哭泣,两行热泪如珍珠般冰凉,肉眼可见的落下。门外不断的传来催促声,“太太,您衣服换好了么?”新娘猛地一怔,擦干眼泪,随口附和,搪塞了过去。画面一转,新娘坐在衣帽间里,换上了白色缎面抹胸婚纱,面前的手机里还在播放淫乱不堪的视频。她这是在看片?不对,视频里的男主跟婚纱照上的男人一样!连布局都跟她的新房一样?大婚之日,未婚夫在她的新房里给她带了绿帽子?时间再次流逝,新娘开着大G在高架上一路狂飙,一边大哭一边对着支架上的手里大声诉说委屈。“盛君泽,我裴晚吟哪点对不起你?让你和裴幼芙一起折磨我?”“盛君泽,我早就说过了,乱来别让我发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嘶吼声响彻车内,新娘擦拭眼泪,一个不留神,撞上对面的行车。少女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结婚当天,发现新婚丈夫出轨,当众逃婚。不过用这样的方式惩戒自己,不值得。她双手扶着后脑勺,翘起二郎腿,嘴里啧啧感叹,结尾的画面太过于血腥,裴晚吟驾驶的大g直接报废,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这个婚结的可真不值,为了这么个男的失去一条命,唉!盛君泽从厕所走出,眸底的震惊转瞬而逝,稍稍整理一下白色V领衬衫,套上麂皮衣服外套,锋利的下颌线紧紧看向病床上吊儿郎当的人。“吟吟,你……太好了,终于醒了,知不知道,你睡了三天了!”盛君泽眉头紧皱,细细打量,她不应该是死了么?“你谁啊?”少女一脸懵逼,略带防备看向男人。这…怎么跟片里的男主有点像啊!“姐姐,你…..终于醒了,君泽哥哥和我都担心死你了!”穿着牛仔连衣短裙的裴幼芙循声跟出,声音夹着,头发上还沾着些许白色不明物体。“你…失忆了?我是盛君泽啊!你未婚夫啊!”男人坐在床边上,双手握住少女的肩膀,深情看着对方,一双剑眉格外出戏。“盛君泽?”少女紧紧蹙眉,一把撒开男人的手,吓得从病床上蹦下来,一个后空翻拉开距离,间隔三米远左右。盛君泽?那她就是裴晚吟了?不是没死,合着是重生了?灵魂进去裴晚吟的身体了?刚刚在厕所偷情的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和好继妹了!又不太相信,快步跑进卫生间,直到看见镜子中清秀的小脸,这才相信。柳叶眉、桃花眼,粉嫩樱桃嘴,高挺翘鼻梁,白到发光,最重要的是,居然有C!!!身高170,骨架不大,看起来也没二两肉。Unbelievable!霎时,脑海中一幕幕属于原主的记忆再次袭来,被欺辱,被虐待,被当成众矢之的….这是什么恶心抓马的破剧情!她扶着墙面,余光不经意间撇向垃圾桶内,这…还真是不挑地方,不挑食!“姐姐,你没事吧!”裴幼芙的夹子音在门外响起,似是关心问道。“爸爸妈妈说晚一点过来看你。”裴晚吟心里咯噔一下,爸妈?是继母吧,就是在亲爹耳边吹枕边风的女人,强制勒令自己嫁给盛君泽的罪魁祸首!既然上天有眼,给了她一次重生的几乎,那就让她替惨死的裴晚吟好好教训这一家奇葩货!从前那个北洋杀手不复存在,今日开始她就是裴晚吟了!她稍稍整理一下病患服,撩拨一下耳旁的碎发,走出厕所。双手环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声音清冷:“既然二位事情也办好了,就请离开吧!”裴幼芙霎时脸颊一片红晕,直至耳根,像是被人拆穿谎言一般,狡辩道,“姐姐,你说什么呢,我和君泽哥哥只是在里面洗衣服!”见盛君泽还不曾反应过来,立刻拽了一下男人的衣角。“啊,对对对,洗衣服而已,晚吟,大度点!”裴晚吟心里一阵冷哼,洗衣服?还真是玩的花,这年头那啥一会叫做头发,一会叫洗衣服。真是小刀喇屁股,开了眼了!她没空听这二人诡辩,直接将人推了出去。盛君泽、裴幼芙站在门口目光呆滞,面面相觑,还没有缓过神。头一次被这强大的气场威慑住许久。刚刚出声的让人真的是裴家原来那个懦弱胆小的大小姐么?出了场车祸,人怎么还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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