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王确实卧病已久,难以教导传承,少年很多术法都只到精妙,难臻化境。“这样,以天蛛龙血结印,再辅以金蚕茧。”我握着他的手腕,一步一步教他爆裂蛊的方法。一开始,阿游很抵触我碰他,我拉着他的手施蛊,他便像烫到一般弹开,把我手里的蛊虫吓得四处乱窜。我看着我可怜巴巴的蛊虫,怒火中烧。对上他强装镇定却又有些遮不住的慌乱和别扭的眸子,我又偃旗息鼓,只得无奈地瞪他。“专心。”他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转过身不看我了。后来,我教他术法的时候,他不再抗拒我的触碰,而是敛神静气听着,全神贯注。他学的很快,几乎可以说是一点就通。像干渴的植物吸饱了水野蛮生长,他也以令人惊异的速度成长起来。04“累死我了。”我摆一个大字摊在床上,精疲力尽地叹气。这妖女勾引之术变成了含辛茹苦的教书育人之路,我躺着反思了半天,猛拍大腿。早知道每年下山历练扶危济困的任务就不要做太多,尤其是去年,在南蛮山一个屡遭进犯的村落教了他们八个月的术法,几乎把除了灵蛇山秘传功法之外所有的蛊术和功法都教了一遍。这下可好,做成习惯,连拍屁股走人都觉得良心不安,有辱我南疆第一名门正派的威名。况且这臭小子也太难追了吧,要不干脆跑路算了。苗疆这么大,我就不信没有比他更合适的药引子。正苦恼着,窗边冷风灌进来,我瞬间警铃大作一跃而起,就看见二师兄那张欠揍的脸。“二师兄?你怎么来了?师父怎样了?”二师兄一甩自己飘逸的头发,“还是老样子,有镇魂铃护着短时间内没有什么大碍。倒是你,听说你勇闯凤凰寨,我来确认下你安康否。”我颇有些无语“也不至于说勇闯吧,一些智取,智取。”二师兄一屁股坐在扶手椅上,大喇喇给自己灌了一口茶。“听你这话,我就知道你对凤凰寨一无所知。”说着,他向我招招手“来来来,二师兄既然来了,自然要好好跟你说说。”我赶紧正襟危坐,洗耳恭听。“其实年代并不久远,在几十年前,苗疆还不是如今的割裂之势,当年整个苗疆都归属于同一个部落的统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