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没有遮掩。

“是。”

大概是我承认的太过爽快，谢淮川愣神了好一会。

“难怪，难怪你坚持不答应留在乡下，也坚持要离婚，还要给我使绊子，你就那么......恨我吗？”我嗤笑。

“就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难道不该恨你吗？”谢淮川抿着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在他脸上看见了愧疚？“那些事，我都是能和你解释的。”

他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

“起初，我真的只是想把妈和惠香接过去照顾，等惠香生下孩子了，在送他们回乡下，接你回来的。

可是惠香来了之后，这里的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在她身上好像感受到了另一种婚姻，一种......和初恋走到结婚的婚姻。”

“我承认我陷进去了，但我一直都有克制，直到你妈妈查出癌症，快不行了，她抓着我的手，叫我无论如何都要发誓不能抛弃惠香，不能抛弃她唯一的孙子，她甚至提出让我跟你离婚，和惠香组成家庭的想法，就只为了给她的孙子一个家，我......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我明明应该心疼你的，但看见惠香，我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后来......我对不起你。”

“带着惠香和孩子把妈的尸体运回去埋葬那天，我本来不想那么快跟你提离婚的，可我看见你那个样子......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变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