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废瓶子,打三份工,想尽办法用有限的钱给陆琛做营养餐。
三个月前你生日那天,我花了一周赚到的500块钱,买了鱼虾做给你吃,还买了我一年没舍得买的蛋糕,满心欢喜的给你拍了照片等你回来,结果等了一晚上,你都没回来,第二天一早,你回家看到我趴在桌子上睡着,跟我说到,“以后这些都不用准备了,我不喜欢”。
婚后的陆琛总在深夜归家,脚上沾满泥土,掌心带着工地石灰的粗粝,我以为他是真的在工地搬砖,直到那晚暴雨,我在废品站翻找纸箱时,撞见他的迈***碾过水洼,车窗半开,陈蕾猩红的指甲正搭在他喉结游走,后座堆着印有鎏华阁徽标的紫檀礼盒。
副驾上穿巴宝莉童装的女孩转过脸,原来他回家前还要在脚底抹上泥巴。
浩浩刚醒,陆琛带着陈蕾来病房,陈蕾突然拿出了一份亲子鉴定书:“贱女人,浩浩根本就不是陆琛的儿子,不知道是你跟谁的野种!”
陆琛立马扇了我一巴掌,“好啊高悦,你竟然给我带了那么久的绿帽子,我就说只碰过你一次怎么就怀上了,原来是你跟野男人的野种!”
我被扇在地上,病房里其他床位的人都在旁边看笑话,我脸上有委屈的眼泪,有火辣辣的巴掌印,我抬头看向他,明明我只有他一个男人,但是陆琛,你根本不会相信我。
“你还想要我给你掏钱救别人的孩子,带着你的野种,给我滚。”
陆琛转身就走,根本都没看一眼病床上的浩浩,浩浩被吓得大哭,陈蕾走之前还不忘跟浩浩说,“***真贱,都不知道你爸是谁。”
浩浩拼命捂住耳朵,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围观的群众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这孩子真可怜,他妈给他爸戴绿帽,他爸不要他了。”
浩浩听到这话,突然抽搐起来,我对着人群大吼,“你们闭嘴”,反而引来了更多的讨论,顾不上讨论我抱起浩浩就冲去找医生,浩浩在我怀里又休克,我轻车熟路的跑到ICU,把孩子交给医生,医生说:“你们的钱已经是医院垫的了,这样下去我们也救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