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奇效的定然不是普通的药膏。
我不禁疑惑,江尘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似是看出我的疑惑,江尘轻笑出声:“你且好好休息,日后我自会告诉你的。”
“晚上我还有事要忙,你不必等我。”
他在我额头轻轻一吻,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我有满腹疑问,却再也问不出口,只乖乖点头,目送他出门。
这次之后,谢星洲许是被林新瑶看得紧了,再也没来打扰过我。
我乐得自在,每天只一心想养好凌霄的伤。
这日,奉旨剿匪的谢老将军回府,林新瑶宣全府上下一同去跪迎。
不惑之年的谢坚英姿挺拔,老当益壮。
江尘跪在我身后,将头死死地埋在胸前,不像其他新来的小厮一般,都在用余光偷瞧谢坚的模样。
他放在地面的手紧握成拳,粗布***下的肌肉顿时紧绷。
见他似乎在躲避谢坚,我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寸,将他彻底掩在身后。
门口相迎的众人中,谢坚独独扶起了林新瑶。
“你身子重,不必同他们一样行大礼。”
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掌握住林新瑶细嫩的柔荑轻轻拍了拍。
虽然一触即分,可那眼神却意犹未尽地锁在林新瑶身上。
我跪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一旁的谢星洲笑盈盈地将林新瑶搂回怀里,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我眸光微闪,这三人之间很不对劲。
7
如今朝堂之上,谢坚一手遮天,他不想上朝便能不去。
这日,林新瑶坐马车去街上置办头面。
谢坚毫不避嫌地骑马与她同行,美其名曰为她保驾护航。
我站在角门处,目送那一车一马渐渐远去,心中隐秘地期待着。
果然半个时辰不到,谢坚就横抱着林新瑶急急回府,径直将她送入闺房。
沿路的下人们心照不宣地低头,似乎早已见怪不怪。
直到谢星洲下朝归来,谢坚才离开了林新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