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始终没人应声,他又不耐地喊了一声:
“宁桑晚!”
“被人伺候惯了,现在半身不遂不能自理了是吗?一个人住这么豪华的地方,是不是把你的心住得更野了?”
“你终于露出贪财歹毒的真面目了,亏得跟我在一起的这六年你装得温婉大度,还好我没娶你,不然怎么被你害死的都不知道!”
飘在半空中听着他的话,我心酸又难过。
一个甘愿为他献出一颗肾的女人,怎么会舍得害他呢?
难听的话骂了半天,还不见我出来,谢之南气得一脚把铁质的大门踹开,命令身后的保镖进屋把我绑出来。
这间院子一共没有几个房间,保镖们甚至连米缸和厕所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我的踪迹。
谢之南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李忠诚,都说了不能把宁桑晚放出去,他怎么敢违背我的命令?”
我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嘴边扬起苦涩的笑。
谢之南跟赤脚医生李忠诚签了协议,我死了没事,但是如果我逃跑,后者要支付巨额赔偿金。
如此,他怎么可能会放我出去?
意识清醒时,我求他带我去医院治病。
哪怕下跪磕得头破血流,他也从未心软过。
见还是找不到我,谢之南气极反笑,让保镖从后备箱里把东西拿出来。
我看过去,瞬间大惊失色。
“我就知道这次你不肯乖乖试药,幸亏我早有准备。”
“***妈的骨灰罐都在我手上,不想他们死了还不安生,你就快点滚出来。宁桑晚,我再给你最后五个数!”
“5,4,3,2,1......”
在我的惊呼声中,带有我爸照片的骨灰罐被身后的保镖狠狠砸在地上。
就连谢之南都吓了一跳,不过仅有一瞬,他便回头拍了拍保镖的肩膀。
“干得好!你再不出来,另一个骨灰罐也是同样的下场!宁桑晚,你总不想我用***妈的骨灰做成饭团喂猪吃吧?”
恨恨地站在谢之南面前,已逝父母遭受的侮辱让我想要打他,拳拳用力,却在经过他身体的一刻径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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