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忧也知道对方是试探之意,也没有继续动手的打算,又给司空长风倒了一杯酒。
“几位慢饮,我就先告辞了”
白眉男拱了拱手,让带上了剩下的几盏酒,便转身离去了。
“无忧兄原来也是一高手,早知道刚刚我就不逞能了。”
司空长风揉了揉还有点发痛的胸口,端起桌上酒,一饮而尽。
“高手算不上,略懂一些皮毛功夫罢了。”
上官无忧同样饮尽杯中酒,随意客套了一句,又抬头看了看门外,补充道:
“两位还是小心一些,这条街上高手还挺多。”
听到上官无忧的提示,司空长风低着头有所思的样子。
百里东君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哎,管他呢,无忧兄,可否告诉我,你这酒是如何酿的?”
见对方一脸急切的模样,上官无忧笑着回答道:“百里兄送我一壶屠苏,我便告知于你。”
只要一壶屠苏,百里东君丝毫不耽搁,立马就去打了满满一壶放到了桌前:“还望赐教!”
上官无忧拿起桌上酒壶,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酿酒之法,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你只要在一十丈大小的地方一人待上十来年,你自然会领悟此酒的酿造之法。”
百里东君听得出对方不是在骗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在那种地方,别说十来年,一天他也待不下去。
走出客栈门,他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一下。
对门是满脸横肉的卖肉屠夫,隔壁是绣着布鞋的老太,不远处还有一正盯着对面包子铺老板娘流口水的卖油郎。
上官无忧看得出,这几人都是高手。
比如对面那个卖肉屠夫,体型庞大异常,手中斩骨刀比寻常刀大上两三倍,但在其手中,却如同绣花针一般精巧轻盈。
刀落在骨肉之间,顺滑异常,剔肉斩骨,骨上开花。
就这刀法,可不是杀几头猪便可习得的。
上官无忧骑上自己的高头白马,随意找了一处方向便继续前行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他只知道自己五岁的时候,便被困在了一处十丈大小的地方。
而且他的脑海中,有了这个世界的很多信息,也多出了一本叫做《仙宫杂录》的书籍信息,里面记载了比如符箓,阵法,炼丹…等等东西的信息。
因为在里面实在无聊,他把这些东西基本都看了一遍,不过他主要修行的还是符箓与阵法,因为他看出了困住他的地方便是一处符阵。
就这般,他在里边修行了十三载,直到前些天满十八岁才破阵而出。
不过也因他一心痴迷符箓与阵法,导致他现在武道境界也不过才金刚凡境。
上官无忧收回心绪,吹着口哨,看着沿途风景。
这柴桑城应该是繁华无比,热闹非凡才是,如今却是家家闭户,街道上都找不出两个活人。
他也心知应该是有大事要发生,不过此次出行便是打定主意要看尽这人间春色,所以他也不打算就此离去。
“下雨了吗?”
上官无忧擦了擦落在脸上的雨水,手掌一翻,取出一张淡电影的符纸,上方还隐隐约约看得出是有一个避字。
就在他将符纸贴在衣物上之后,周身的雨水仿佛受了什么影响,竟然纷纷避开了他,不再有一滴雨水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