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衣服下床。我只能死死拉住他。像赖皮的猫一样,抓上喜欢的人就不松手。我还试图吻他。吻他的脖子,耳垂。最后是嘴唇。很多次我都是用这种办法哄好他。可这次。他再次用力推开我。“够了余晚!你知道家里人都是怎么说我的吗?!”“说我是小白脸,吃软饭,是不知检点的鸭子!”“我真的受够了和你有关的一切……尤其你现在这副贱样。”我哽了哽,随即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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