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的年轻女队员贴心的为我送了一条毛毯。
砸钱速通的鉴定结果出来,沈母匆匆赶来,疲倦悲伤的神色下隐隐可见一丝欣喜,拥着我小心翼翼:
“晚晚,委屈你了。”
我知道她是刚从沈砚知那赶回来,白着小脸轻轻摇头,倔强的神色刚好:
“不委屈,妈,我们一起带砚知回家,好吗。”
这话一出,啜泣声响起。
“好,好孩子……”
我们互相搀扶着对方,走向初升的朝阳。
7
“林小姐,沈先生和你在车上,全程或者中途,有什么表现异样吗。”
林笙漫一脸不耐,报复性地看着我:
“能有什么异样,一如既往的与我拥吻,一起回我们的家!”
沈母挡住她的视线,
“不要脸的玩意!车子为什么会翻!你为什么让砚知开车!”
她被呛声,委屈:
“阿姨,你几个月前也没反对沈哥哥和我在一起,为什么……
“闭嘴!”
沈母急忙看我脸色,她现在可怕死了我出事,我出事,那她最后的一点奢望也破灭。
“妈,我没事,我知道,砚知会默默在守护我和宝宝。”
“沈归晚,你真虚伪!你知道,沈哥哥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她癫狂笑着。
“他说,他始终爱的都是我,从来就没爱过你!”
我身体一震。
“从头到尾,只有你的一厢情愿!他娶你,只是想再看你被甩,会不会像第一次一样,哭成小丑!”
沈母听不下去了,叫人带我远离这里,这正合我意。
回到车上,我面无表情抹去眼角的泪水,叫司机开车。
傍晚的风打在脸上,远处灯火阑珊,家家户户慢慢亮起夜灯,我又在思考,什么时候能亮起独属于我的那盏。
上次幻想,还是领证前一晚,恰好是我们纪念日。
沈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