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地响,轮椅都差点翻了。
“袅袅,江宇人不错的,他还说不会让林清怀孕的。”
“只有你能生孩子,还担心他跑了吗?”
母亲穿着大方得体,浓密的头发经过精梳理。
站在那里,就是大家闺秀。
她含笑看着我,让我放弃挣扎。
......
我一直沉默,大家失去了耐心,脸色越变越差。
先是父亲,再是母亲,然后是江宇。
他们一个皱着眉头离开。
还没走的,竟是林清。
她冲我眨眨眼,笑得挑衅:
“你呀,你呀。”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她晃了晃无名指的戒指,和江宇是一对。
大家不欢而散,偌大的包间就剩我一个人。
我看着满桌的菜,一种说不出的酸痛在心底翻涌。
寒意从脚底向上窜。
林清在第二天就搬到了家楼上。
太阳挪到头顶,正午了。
江宇像往常一样回家给我做午饭,然后在一旁架起机器拍摄。
这次拍摄不太顺利,没几分钟就有个电话进来。
江宇擦擦做饭的手,接听。
“江宇,我在弄排骨,这个油好烫呀。我能直接加水进去吗?”
“你别动!”
他握着***的手有点抖,眉目间都是焦急。
热油加水,油火飞溅。
只见江宇放下锅铲,飞奔出去。
锅里翠绿的青菜开始变黄,变黑,空气中一股糊味。
等到江宇回来的时候,这锅菜已经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