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苏梦汐又没忍住在一旁哭泣,眼前的男人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说自己配不上他。
就自己的模样,别说在这里,就算在省里,在桂南大学里也是一等一的校花,万人追捧的对象。
不过唐新民说得确实没错,以苏梦汐的身份确实配不上他,作为京都最大的世家之一的嫡系核心子弟,唐新民的结婚对象早已经注定,不是他能改变的。
上一世就因为不想婚姻被家族安排,随意的找了一个当地的女子结婚,结果因为他的***,造成了悲剧,这一世,他很清楚,在权力面前,其它的都是徒劳。
“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你确定不跟我结婚?”苏梦汐止住哭泣,再次确认。
“我确定,不管***是谁,***爸是谁,你都配不上我……”
唐新民语气坚定,世家子弟的气派捏足了。
他以为这番打击后,眼前的苏梦汐就会不烦他了。
结果,这家伙也是出其不意,当即冲上来,直接压在唐新民身上,对着他的嘴唇,就是一个大大的吻。
甜甜的感觉,让唐新民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双方舌头接触的一刻,苏梦汐被电到了,就这么双方激烈的热吻。
同时,因为长时间在部队上,身体的反应很激烈,一下子,唐新民下半身来了感觉,双手不由自主深入她的衣服内……
“啪……”
突然,苏梦汐如同触电一般的从他身上弹起,拍掉了唐新民***的手。
明亮的大眼睛盯着他喊道:“唐新民,你可真不是个好人,我就逗逗你,你竟然想睡我。”
“额,古人不是说,不想睡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不想睡漂亮的女人的男人不是正常男人吗?”
“你,简直强词夺理……”苏梦汐说不过她,只能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唐新民看了眼时间,对他说道:“今晚你是不可能回去了,这么晚了,你应该也没地方去,要是不嫌弃就跟我睡一张床吧,我先睡了哈。”
“你,不要脸。”
看着仅仅够一个人睡的单人床,苏梦汐咬着白齿,心里很气,却也没办法。
她在暗自较劲,坐在凳子上一晚也很快。
可惜,到了后半夜,苏梦汐鬼使神差的爬上了单人床。
***很快,
凌晨六点,唐新民从被窝里钻出,看着身边这个绝美的女子,想起昨晚激吻的画面,轻手轻脚的给她将被子盖好。
可惜,这么美的女子,自己是无福享受了。
出了门,床上的苏梦汐睁开了双眼,不过没有起身,不知道此时在想什么。
唐新民第一时间拿出***拨打电话给叶思涵,
电话接通,另一头叶思涵有些疲惫的汇报道:“镇长,经过***的努力,大部分灾民都得到了安置,刘副镇长在昨夜凌晨已经让所有的灾民都吃上了饭,更多的物资也在有序的运来。”
“夏副镇长带着人一早又出去探查水情了,请您放心,这里有我们。”
“很好,叶副镇长,你们能如此的尽责我很高兴,接下来一定要防止灾民回村拿东西这些行为,现在的雨势还没减弱,红旗水库决堤的次生灾害没有消除,全力保障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安全为第一要务,我今早会赶赴县里跟***和县长汇报具体的情况。”
“在我没回来之前,安置工作由你全权负责。”
“是镇长,您放心,我会死守在这里。”
有了叶思涵的保证,唐新民内心平静了不少。
他没有准备任何汇报材料,直接出了镇**大院,乘坐最早的一趟货运班车往县里赶。
因为赶时间,他甚至连自己的联络员都没有带。
昨天的大雨,让乐岷镇通往文安县乡道上的炮弹坑都灌满了泥水。
这一段路程在几年前因为县里开发乐岷镇的森林资源有简单的修理,填了很多的沙石,整体也比较宽,属于是文安县通往四镇五乡中相对好走的一条道。
但是,该车轮打滑的地方它是一个也没少。
车走不了,司机只能下车查看,一车四五十人,很多都带着乐岷镇的农产品往县城内赶,这么早,就是为了能赶上早市。
司机在确认了轮胎陷在了泥土后,走到后门对着车上的乘客说道:“各位哥哥弟弟,下来推个车!!”
也许在城里,司机的这种请求会被直接拒绝。
但是在农村,大家都是亲戚套着亲戚,互相都认识,而且车内的大部分人显然是习惯了下雨天车陷泥里,凡是成年的男人,没有一个拒绝的都站起身往下走。
“兄弟,外地来的吧?一起推个车。”
唐新民身后,一位三十岁左右,留着胡渣的男人,将怀里一个病恹恹两三岁大的女孩递给身边座位的妻子,和蔼的对他问道。
“好啊!”
唐新民笑着跟他走下了车。
“兄弟是哪里人,也是来投资木材行业的吗?”
不等唐新民说话,那人就继续道:“如果是这样,我劝兄弟你最好是放弃,这一行的水太深了,几年前来了好几个大老板,就因为一次事故全都跑了,你看看,这修了一半的路,**硬生生停止了。”
怪不得眼前的路面很宽敞平整,原来**之前是打算修一条正规的柏油路。
而现在就在这平整过的路面上堆了一层薄薄的砂石,一到雨天,到处是积水坑。
“老哥,不知尊姓?”唐新民跟在他身后问道。
“呀,我叫钟大勇,镇里粮管所工作,带女儿到县里去看病。”
“老哥,粮管所,那可是肥差啊?”唐新民笑着说道。
“哎,小工,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吃体力饭,吃辛苦饭,听说**要改革了,以后粮管所没有编制的都要辞退,以后只能带着她们母女喝西北风了。”
钟大勇一只手搭在车上,又一口轻轻叹了气。
很快,车子在众人的努力下,脱离了泥土坑的***,再次上了路。
唐新民转头继续笑着对身后一片愁云的一家子问道:“钟老哥,女儿是得什么病了吗?”
“白血病,医生说要换骨髓,几十万嘞,就是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卖完我也拿不出……”他悲痛的脸上不停的摇着头。
身边的妻子却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就是怂,女儿这病肯定是周豪那家伙的木材厂粉末传播造成的,连医生都说可能性很大,你就是不敢找周豪,”
钟大勇却苦笑道:“算了算了,现在已经搬离木材厂旁边就不要计较了,再说那周豪是什么人,他老子是***,就算查实了木材厂有问题,镇里、县里有谁敢管他吗?”
此话一出,身边的妻子原本还有的傲气,顷刻间消散,颓废的低下头,望着怀里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女儿,她不甘心。
“***的儿子又如何,违规经营了,该罚款罚款,该关门关门,该判刑判刑,该枪毙枪毙。”
唐新民的声音一出,霎时间让整个车上的人都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