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砰砰——”
几声枪响。
一辆奔驰极速奔驰在空旷的公路上,左右躲闪着后面的追击。
“你找死啊?敢开枪!老板说要抓活的。”
驾驶悍马的一男人怒斥坐在副驾驶开枪的男人。
“先打烂他的轮胎,看他怎么逃?”
开枪的男人凶神恶煞的,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一路追击,都***不了这辆车,这才逼不得已掏出了枪。
奔驰车里面,坐在后座的是温教授,驾驶座的是他的助手。
“温教授,我们还是回去吧!现在回去,还能挽留。”
助手额头的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对方的穷追不舍,几乎让他掉了魂,开车逃亡的事,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他害怕极了。
但是说到底,他是温教授一手**的助手,温教授对他而言,恩重如山。
“快些开,他们不敢杀我。快!夫人跟小暖还在等着我呢,如果现在不赶着过去救她们,那帮畜生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
温教授一想到妻女被挟持,脑袋就要炸掉。
两人没说两句,悍马就追了上来,副驾驶的男人敞开车窗冲着奔驰大声吼叫,“温教授,请你跟我们回去!你是跑不掉的。”
助手瞟了一眼,一脚油门踩到底,两车又拉开了一点距离。
“嘭……”
车内传出一阵恐惧的闷响,悍马撞了上来。
奔驰油门已经没法再踩了,已经是最快的车速了,拼了命地一路往前,车轮摩擦在公路上尖锐的刺耳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嘭!”
紧接着车身一抖,后面的车狠狠地又是一撞,车后面的灯都给撞烂了,碎片飞溅一路。
由于车速太快,这一下直接把私家车撞得车轮偏转,朝着路沿撞去,温教授的助手也算是一个有丰富驾驶经验的老司机,在车即将撞上路沿的瞬间迅速摆正方向,继续朝着隧道入口驶去。
只要开出这一条隧道,很快就到达妻女被挟持的地方。
“妈-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信邪了捉不了你!”
悍马副驾驶上的男人很明显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似乎忘了刚才的警告。
面露凶光,让怒火遮住了双眼,把手伸出车窗,扣动扳机,一枪响起,子弹打中了后车轮。
奔驰突然的失控,让车上的两人瞬间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正在此时,对面开过来的大货车,仿佛在一刹那间把奔驰撞翻,车在半空中翻滚了不知道多少圈,车滚了几十米远,最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车上的玻璃全碎。
悍马上的两个男人见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大货车司机慌乱地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没有要停下车的意思,撞了车了,依然不顾一切地往前开,货车司机迅速逃离。
这下事儿闹大了。
悍马上的两人,下车冲了过去。
玻璃碎片扎进了温教授的脸上,大腿处,脖子上,鲜血汩汩而流。
开车的人蹲下来,伸出手指在他的脖子大动脉处摸了摸,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
当场死亡。
两个男人顿时面露恐惧之色,有一种无法向老板交代的害怕。
他们只是想要逼停这辆车而已,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们又查看了驾驶座的助手,身上脸上都是血迹,也当场没了气息。
车在滴油。
“快跑,要爆炸了。”
两人迅速撤离,转眼间悍马车飞一般掉头,车后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整个隧道。
火光冲天,熊熊大火再次燃爆。
奔驰车内的温教授跟助手,尸骨无存。
——
然而在另一边。
温教授的爱人跟女儿被人***在一处烂尾楼里,用烂布堵住了嘴巴,连叫都没法叫出声。
两人的眼睛充满了恐慌,似乎在等待死神的来临。
温母竭力挡在温小暖的面前,在最后一刻,还尽自己最后的努力保护好自己的宝贝女儿。
“老板,温教授这个时候还没到,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还是那老头压根就不来,不管她们娘俩的死活了。”
“毕竟在金钱面前,什么亲情都不是,温教授在夜焱的药物研究所,一年的待遇上亿,他会为了妻女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3秒,一双阴鸷的眼睛微微蹙紧,极其冷静的语气说:“温教授已经死了,她们娘俩一个都不能留,做掉!”
“收到。”
手下在挂断电话前,唧唧呜呜了一会,“那个……老板,那小姑娘,就这么杀了,有点可惜,要不赏给我?”
男人那***的眼神尽显脸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蹲坐在地上的少女。
她嘴巴被堵住,脸腮微微鼓起,那双蓄着泪花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两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可爱极了。
温母听闻男人说的话,被烂布堵住的嘴巴呜呜叫,一直挪动着身体挡在闺女的面前,摇着头恳求的眼神看着极其害怕。
“狗还真的改不了吃屎。速度!15分钟后,我要见到那母女俩尸体的照片。”
电话挂断,男人嘴巴上挂着***的笑容,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少女恐惧地缩在墙角,瘦小的身躯瑟瑟发抖,就算怎么不经人事,都会听懂那男人嘴里的脏意思。
温母的手被绑在后面,脚也被绑住了,实在是没办法冲过去跟这个***的男人拼命,她一直挡在女儿的面前,嘴巴唧唧呜呜的,不用听得清说的是什么,都知道是在求对方放过她女儿。
无奈对方是个***,他只会把你的反抗当做乐趣。
温母死死地护着女儿,用身体罩在温小暖的面前,即使手脚都被***住,母女俩身体贴着身体,感受彼此最后的温存,也是好的。
“老娘们,给我滚开!”
男人一把就把温母拖开,像丢垃圾一样随手丢开,温母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唔——唔唔——”
温小暖极力向母亲爬去,白皙细嫩的手刮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脚不断地蹬着向前,大大的眼睛不断地涌出豆大的泪珠。
男人开始不耐烦了,他烦躁地一把扯住温母的头发,往下一掰,露出光溜溜的脖子。
“送你去见你家老头,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还没等温母反应过来,男人手起刀落。
……
温母倒地,瞬间就没了气息,一丝挣扎都没有,地板上的血迹迅速蔓延一地。
“真晦气,耽误了我两分钟。”
男人一脸不耐烦,好像杀个人就像碾碎只蚂蚁那样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