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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世军看也不看齐世雪,只挥手赶人,“二妹妹你先行离开,容我与苏姑娘说些体己话。”

他满脑子都在想着接下来要如何与苏晚意欢好,没留意到齐世雪说话时明显气息粗重的不对劲。

齐世雪倒是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却并未在意,她正在为苏晚意接下来的惨状而兴奋不已。

她恶意满满地说道:“大哥你可要好好尝尝苏晚意的滋味,等你尝够了就把她卖到青楼里,让她被千人枕万人睡。”

说完,恶毒又不屑地瞪了苏晚意一眼,转身离开了。

苏晚意看着红霞满腮的齐世雪,知道她已经吸了足量的欢情香,便没有阻止她离开。

美玉姐姐曾说过,女子中了欢情香后,某一处会像无数只蚂蚁爬过一样,痒到令人想***!

所以她从没有想过找个男人来睡了齐世雪,万一齐世雪爽了怎么办?

齐世军笑道:“苏姑娘莫怕,本世子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你只要跟了本世子,本世子必定把你抬回府里做姨娘,还可以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他一掀袍子坐在了圆鼓凳上,好整以暇地和苏晚意说着话。

他半点儿不着急,等苏晚意吸多了欢情香,自然会求着他要她。

“你可要想清楚,这里是正阳长公主筹办的赏荷宴,我是宁国公府的客人,你敢动我,就是不给宁国公府面子。”

苏晚意色厉内荏地厉喝着,又假装头晕腿软,身体后退几步倚在一张花几上。

见她这副样子,早已心痒难耐地齐世军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扑了过去,“美人儿,啊......”

只见苏晚意抄起花几上插着桃花的梅瓶,用力地砸破了齐世军的脑袋,并趁机开门跑了过去,大喊着:“救命、救命......”

绿柳从一棵树后探出脑袋来,冲苏晚意点了下头,意思是齐世雪处理好了。

苏晚意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然后继续大喊救命。

听到求救声,早就故意将一群公子贵女带到附近赏景说话的江晴,立刻带着众人急步赶了过来。

江晴大声惊呼,“晚意,你怎么了?”

苏晚意扶着江晴的胳膊大口喘息,“青月说,你请我过去说话,却将我骗到了翡翠阁,翡翠阁屋里的香不对劲。”

江晴吩咐丫鬟,“翡翠阁旁边就是倚梅轩,把苏姑娘背到倚梅轩去,再去请府医过来。”

说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倚梅轩走去,只是还没到倚梅轩,就看到路边躺着一个女子。

女子的上身只剩一件肚兜,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她满面潮红、眼神***,双手不停地胡乱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口中时不时地发出令人羞臊的嗯啊之声。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得齐齐停下了脚步。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呀,是齐二姑娘!”

江晴又指了一个丫鬟,“快!把齐二姑娘也背去倚梅轩。”

她和苏晚意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快意。

齐世雪若是被一个男人睡了,还可以嫁过去。

可现在她被一群男人看到她的身体,看到她不知羞耻的自我安慰,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名节尽毁,除了***,就只能出家去庵堂。

碰到这种事,大部分人都不想掺和其中,三三两两地找理由离开了。有几个还想凑热闹的,也被江晴劝走了。

负责此次宴会的宁国公府二夫人和永昌侯夫人得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世军,你的头是谁打破的?”永昌侯夫人被齐世军的样子吓得尖叫出声。

又反应过来,继续问道:“不是说出事的是你二妹妹吗?你二妹妹呢?”

齐世军捂着脑袋上的伤口,脸上和手指缝里都是血,看上去煞是吓人。借着捂伤口,也正好遮住了脸上的心虚和害怕。

他被砸破头后没有晕倒,怒气冲冲地追出来想把苏晚意抓回去,却听到好多人在议论齐世雪,他当即便吓傻了。

他本来因为好色而声名狼藉,现在更是为了强睡一个女人间接害了亲妹妹,要是传出去,他的世子之位大概要不保了!

儿子不说话,永昌侯夫人心里一沉,知道儿子肯定犯了大错。

于是赶紧找替罪羊,“苏晚意呢?让她滚给我出来!一个**的商户女也敢打伤我儿子,我看她有几条命赔。”

江晴站出来替苏晚意说话,“齐夫人,事情还没弄清楚,您先不必喊打喊杀。

晚意说,是我的丫鬟青月将她骗到翡翠阁的,婆母已经命人去寻青月了。您先去里间的软榻上看看齐二姑娘吧。”

丫鬟已经帮齐世雪重新穿好了衣服,她躺在软榻上像一条蛇一样扭来扭去,闭着眼睛不停地**。

永昌侯夫人见状,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心疼地扑过去抱着齐世雪大哭,“雪儿、雪儿你醒醒...”

这时,府医来了。

江晴先让府医给齐世雪把了脉,并给她服了解药,又让府医赶紧给齐世军处理伤口。

期间又要了一粒解药说是给苏晚意,只是转身就趁人不注意将解药藏在了身上,一本正经地走到苏晚意身边假装喂药。

府医走后,二夫人的心腹杨嬷嬷回来了,身后是两个婆子架着面如死灰的青月。

杨嬷嬷将一对翡翠手镯放到二夫人面前,道:“齐世子看上了苏姑娘,想成了好事,于是托了严姨娘想办法。

严姨娘收买了青月,在翡翠阁燃了欢情香,又将苏姑娘骗到了翡翠阁。”

二夫人听完,心里立刻放松了下来,脸上仍是挂着怒意,冷笑道:“齐世子真是好***,敢在我宁国公府的宴会上使手段,当真是不把我宁国公府放在眼里。”

这个帽子真不小,可跟女儿一生尽毁相比,又显得没那么大。

永昌侯夫人目眦欲裂,怒极拍桌,“二夫人莫要为了推卸责任,胡乱攀咬我儿子。”

“胡乱攀咬?呵!要不要请长公主和国公爷过来,再把严姨娘一并押来问上一问?齐世子,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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