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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应了姜沉鱼的要求,挥手让其他人都退到了大殿门口。

“朕也应了你的要求。不过让朕好奇的是,你到底是有什么话是不能让那些人听到的?还是……”看着姜沉鱼,魏帝精明的转了转眼珠子:“怕被他们看穿,当场揭发你的欺君之罪?”

偷瞄了一眼龙颜,姜沉鱼在下头跪得端正:“皇上,您可当真认为,此次事件是沉鱼所为?”

“不是你那又会是谁?”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姜沉鱼,魏帝道:“难道说……是被你撞倒过的姜婉柔吗?”

老皇帝就是老皇帝,这话一出,姜沉鱼怎么回答都会使永安侯府受到牵连,皇帝亲自指的婚都弄错了,她与姜婉柔同为永安侯之女,无论谁错,都免不了株连之罪。

只是……姜沉鱼想不明白,魏帝没直接下令治罪,给她机会解释又是为了什么?若不然是姜婉柔在她与五皇子进宫之前,与皇上说了些什么?

不明白皇上的用意,但她至少可以肯定皇上想将此事化小。

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深吸了一口气。沉鱼对着皇帝就磕了个响头:“沉鱼爹爹对皇上您忠心不二,此乃日月可鉴,百官可证。正因有如此忠心的爹爹,故沉鱼与姐姐从小所受熏陶,也对皇上您极为敬佩,加之有严厉的爹爹在,就算给沉鱼与姐姐百个胆子也不敢作出这等事来啊!”

本来想为难一下这人的,然而魏帝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女子口齿这般伶俐。

“话虽如此,但今日之事又当如何处置?”看着下头跪得端正的姜沉鱼,皇帝道:“如你方才所言,倒也可以勉强能证明你们姐妹无辜,可是……这次坏的可到底是皇婚,朕亲自指的婚,若当真就这样将错就错不怪罪于谁,那朕之颜面又该如何来保?”

这话一出,姜沉鱼突然间明白了皇帝的用意了。

说了这么多,也就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呗?

想来也是,此番出了这般大的乱子,若当真要皇帝处置谁,都不太现实。

若是归于永安侯之错,到底是忠于自己的臣子,若因着他此番怪罪,伤了臣心怎么办?作为君王,不得不考虑这一点。

但是……要让他怪罪自己的儿子更加不现实!

皇后太子***的势力日益增长,作为皇帝,他心头自然比谁都清楚这里头的寓意,而要与皇后***对抗,他自然也少不了要借他这些儿子的能力!

这一点皇帝明白,姜沉鱼更加明白!当即就能肯定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随之直接抬头直视着高位上的人,姜沉鱼道:“沉鱼倒是有一计可施,既可以化解此次出错的皇婚,又可以保住您的颜面,不知皇上可愿一听?”

大殿外。

从大殿里头出来的四个人都各怀心思的站在原处,静静的等着里头的动静。

摸约着等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北安王魏承辙终究站不住了,刚想往里头闯,就被李公公给拦了下来:“北安王莫要冲动,闯进去只会冒犯圣颜。”

思量了其中利弊,魏承辙怒及甩了甩袖子。

永安侯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姜婉柔,忍不住拧了拧眉头,但碍于皇子和北安王都在,也没有说什么。

魏承垣的目光一直在大殿里头,轮廓分明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黝黑的眸子闪烁着暗光。

那个女人方才说话还硬得紧,这次与父皇单独谈,她又是想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化解此次危机呢?虽然他是从昨天才见到这个女人,但魏承垣相信,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简单!

彼时大殿的门被打开,姜沉鱼迈着莲花小碎步从里头走出来。

魏承辙看见姜沉鱼从里面出来,直接走上前要去拉她的手。

沉鱼也反应极快,连忙往旁边一躲,魏承辙的手拉了空,瞧着躲到旁边的人,他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道:“沉鱼,你与父皇谈得如何?”

屈膝对着他行了个礼,沉鱼道:“都谈妥当了,弟媳先与夫君回府了,您也带着北安王妃回府去吧!还有,您为弟媳夫君之兄长,直呼弟媳闺名怕是有些不妥。”

压根儿就没有从姜沉鱼的话中反应过来,魏承辙怔愣在原地。

沉鱼瞧着也没理会,走到永安侯的身边就行了礼道:“女儿不孝,劳爹爹您跑这一趟,您先回府吧!”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从袖子里头拿出个明黄小折子塞到永安侯手上。

而这一点正恰被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魏承垣给看见。

塞了折子给自家爹爹,姜沉鱼转身走到魏承垣的面前,行了个礼,姜沉鱼笑了笑:“夫君,咱也该回家了。”

有礼的回应了一下,他搂着姜沉鱼的肩膀,给魏承辙及永家侯打了声招呼就往出宫的方向走。

瞧着自家女儿走了,永安侯也跟着道别。

姜婉柔瞧着魏承辙没有反应,叫了好几声儿才将这人的神给叫了回来,然而……这刚回神的人却跟发了疯似的,推开她就往大殿里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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