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海市军区。

领导办公室，叶子毓神情坚定。

“领导，这是我和顾青淮的离婚报告，我已经决定申请参加大西北221基地的建设。”

办公桌那头，领导严肃道：“离婚？顾青淮知道吗？”

“这是秘密行动，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我也不想再跟他互相耽误了。”

领导沉默一瞬：“我们的新中国离婚自由，你既然已经决定好，那就回去好好准备，流程批准下来到离开，大概一个月的时间。”

叶子毓点点头，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办公室。

天上没有月亮，除了旁边房子里透出的灯光，路上一片漆黑。

快要回到家属院的时候，叶子毓听见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青淮，谢谢你今天陪我去红星村拿资料，不然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回来，肯定是害怕的。”

叶子毓停下脚步，下意识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就见顾青淮和栗雯雯正站在那边的树下，相隔很近。

“都是同志战友，下次有什么麻烦，尽管找我。”

这是顾青淮的回复。

抿了下唇，叶子毓快步回了家。

看见桌上摆着的日历，她拿起笔，将一个月后的那一天圈了起来。

然后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上了一把叉。

没过一会儿，顾青淮也回来了。

叶子毓没有如往常那样上前帮他取下他的外套，而是静静地看着他换了鞋走了进来。

“怎么还没睡？不是说了今晚有一个重要会议，不用等我。”顾青淮说。

叶子毓讥讽地勾了勾唇。

他所说的重要会议，就是陪栗雯雯啊。

也许是因为已经下定决心离开，叶子毓再没有之前那被嫉妒啃噬心肺的痛意。

她淡淡回：“没有，去处理了一些事情。”

“这样啊。”顾青淮没有察觉出她的冷淡，脱下外套就进了卫生间。

很快，哗哗的水声就传了出来。

听着里面的声响，叶子毓想起了她跟顾青淮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