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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小白蛇回了洞穴,让他清洗干净,给他换了身白衣。
小白蛇容貌当真一绝,唇红齿白,肤若凝雪,眼里淡淡的伤感惹人心疼。
我在心中怒骂自己真不是条好蛇。
“你叫什么名字?”
小白蛇微微蹙眉,让我伸出手掌。
那冰凉的手指在我掌心比画,撩拨得我心里发痒。
“净尘?名字真好听。”
我眯眯眼,尽量让自己变得和蔼可亲些:
“我叫璃月,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虽然什么也没准备,以后再补给你吧。”
我咳嗽两声不敢看他,自顾自地宽衣解带。
净尘瞪大了那双忧伤的眼眸,赶忙制止我。
我挑起他的下巴一脸戏谑:
“你可是我买回来的小夫君,伺候我可是应该的哦。”
他不让我解自己的衣服,我就去扒他的衣服。
净尘慌忙拉住我的手,在手心飞快写道:
“我们才刚认识,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我反手握紧他的手,义正词严道:
“刚认识才需要深度交流呀,你不会不懂怎么做吧?”
他手上没了动作,两颊瞬间涨红,居然这么纯情?
我舔了舔嘴角,在他耳边低语道:
“没关系,姐姐教你。”
我说完便欺身压去,净尘被我握住了命门,眼底泛红。
“净尘,你好乖啊,姐姐教你怎么样愉悦好不好?”
一夜缠绵,终于教会了这条纯情小白蛇。
比起上一世池景轩只能抹我一脸唾沫,净尘那方面的天赋可谓惊人,身体舒爽了不止一点半点。
好几次我都受不了了,他却像上瘾了一般还缠着我要。
我就在洞穴里鬼混的小半个月。
光吃附近的野味肯定是不够的,我有点馋城里的美食,于是拉着净尘进了城。
今日这城里热闹非凡,到处都是红幔,每条街都是鲜花铺地。
许多士兵出来净街道,和净尘被挤到两侧,看着远处浩浩汤汤驶来一群红影。
我才想起来今日是阿姐和池景轩的婚事。
上一世我成亲的场面也是如此盛大,游街游了三圈,那凤鸾花轿颠簸得我屁股疼。
如今坐在花轿上的是阿姐。
池景轩骑着一匹高达的枣红马在前面,阿姐的花轿在后,花轿四面通透,只以红帐与外界相隔。
我不想生是非,拉着净尘想要走。
“璃月!”
阿姐还是看见了我,坐着这么高的轿子远远都能认出来我,该说不说她的眼力真好。
池景轩让仪仗队停在了我的面前,他目光沉沉看着我牵着净尘的手,眼底满是嘲弄:
“还真是好久不见啊,身边这个就是你买回去的哑巴奴隶吗?”
阿姐也掀起了红帐,摇着红扇笑道:
“璃月啊!好歹也是做过公主的蛇,再怎么样也不能找条身体残缺的白蛇吧?你怎么能堕落成这样?还是说你以为你能生下真龙啊?可是又没人娶你,只好找了这么个玩意?”
身边的婢女侍卫看着我和净尘偷笑,其他人也一脸探究。
我叉着腰也是一脸不客气:
“语气关心别人?阿姐还是多关心自己丈夫身体的残缺吧,我说池景轩,你能满足得了我姐吗?”
其他人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顿时炸开了锅。
池景轩刚刚还得意洋洋的脸上顿时变得面目狰狞:
“璃月!你在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满是不屑,一想到阿姐欲求不满却还要在池景轩身下表现得一脸满足我就想笑。
阿姐气得本想把手里的红扇朝着我扔过来,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一改画风,掩面而泣起来:
“我今日成亲,所以你专门来捣乱的吗?我知道择亲之前,父王有意撮合你和景轩,可是景轩爱的人是我啊,你嫉妒我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你为什么从小到大什么都要和我抢?”
“我现在好不容易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了,你还要来捣乱,璃月做蛇那么坏你不怕遭天谴吗?”
看着阿姐哭得梨花带雨我下巴都惊掉了,还真是会演戏,我都忍不住要为她鼓掌。
人群里不知道谁大喊一声:
“璃月真是一个毒妇!”
随之而来的还有几片烂菜叶砸到我脑门上。
马上的池景轩看着我的眼睛跟淬毒了一样,对着周遭大喊:
“砸得好!谁扔的我赏灵珠百两。”
刚说完,铺天盖地的烂菜叶,鸡蛋,树叶朝我飞来。
净尘快速把我拉入怀中,用整个身体挡住。
“璃月,你早就不是我的对手了,我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池景轩留下一句话带着仪仗队扬长而去。
净尘的头发凌乱,衣裳被扯破,后背还被石头划了几道口子。
给他上药时我不禁红了眼眶,是自己拖累了他。
净尘的好像明白了我的心事,一把我抱入怀中,手不断拍着我的后背安抚。
他的心跳如鼓,乱了我的心弦。
那指尖早就被我捂热,变得不再冰凉。
“净尘,我发誓以后带你过好日子,那些人必须啪啪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