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发不可收拾,陆明薇拿她来**孟萱,孟萱就拿管家权来扎陆明薇的心。
二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姜瑶只好趁机偷溜,回到自己的小院。
午膳少的可怜,她只吃了五分饱。
她一开始并不在意,还安慰自己,权当减肥了,可晚餐依旧少的可怜。
姜瑶就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针对她了。
她有些恼,却只能自己想办法。
她居住的地方偏僻,所幸院里长了一颗桂树,树上开满了桂花,院里有一洼池,荷花开败,剩下一池莲藕。
姜瑶摘了些桂花,挖了两根藕,又忍痛从嫁妆盒里取了些银钱,让琉璃去后厨换了些糯米和白糖,做了一盘桂花糖藕。
姜瑶很大方,拉着琉璃一起吃,琉璃捻了一块放进嘴里,惊的连连称赞,“好吃!孺人,这是哪里的做法,奴婢从来没吃过……”
“这是江南很受欢迎的一道名吃,北方不常有,好吃吧?”
姜瑶吃的停不下嘴,含糊不清道:“好吃的话我明日再多做些,送去给王妃尝尝。”
领导嘛,讨好一下总没错。
“还有孟侧妃,崔宜人、柳宜人……都不能少。”
既然她想要躺平,那跟同事打好关系也必不可少,不然她们三天两头来找麻烦,自己哪里还能咸鱼得起来?
姜瑶板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门外站着的李瑜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他的份。
他之所以来,是为了找寻早间不慎丢在这里的贴身玉佩。
刚进院子就闻到一股香味,近前一看,就见他那个刚入门的侍妾正抱着盘子吃得正欢,还想着多做些好分给别人,谁都想到了,独独漏了他。
晋王有些不满。
他轻咳一声,走了进去。
屋内主仆二人见他突然出现,惊的当场跳起,又慌又乱的行礼请安。
“***……”大老板突然驾到,姜瑶有些无措,“您怎么来了?”
她嘴角沾了点蜜糖,自己却没有发现。
李瑜伸手替她拭干净,盯着指尖的蜜糖看了又看,目光又落到那还剩了一半的盘子上,“在吃什么?看着挺不错。”
他话中之意明晃晃的,姜瑶很想装作听不懂,她自己还没吃饱呢,并不想分给他吃。
但晋王可是大老板啊!
她只能违心的说:“这是妾身做的,品相不佳,***要不要尝尝?”
“正好,本王公务繁忙,还未来得及用膳。”
李瑜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提起筷子就开动,余光瞥见身边的女子一副忍痛模样。
这是什么稀奇小食,值得她眼里只有吃的没有他?
少时,他将糖藕吃了个干净,一丁点都没留。
筷子一落,吝啬的赏了两个字:“不错。”
姜瑶垮着脸,忍了又忍,才将那口气忍了下去。
她见李瑜吃完之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可不想再加夜班,于是斟酌着言辞小心道:“***若是喜欢,妾身明日做了送到您院里去?此处杂乱,恐碍***尊目,听闻***繁忙……”
晋王听出她的未尽之意,剑眉微挑,这小妾子竟然在赶他走?
他本也没有要在此间留宿的意思,此刻却巍巍然坐着不动:“无妨,本王在此处理公务便是。”
大老板一声令下,下人们就急速行动起来。
不消一刻钟,姜瑶屋里就被堆的满满当当。
李瑜坐在书案前,看了眼***的姜瑶,“愣着作何?来给本王研磨。”
姜瑶走过去,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腼腆的笑,但是研磨,研什么墨,她哪会这玩意儿?
原主也算是官家之女,磨墨濡毫应该精通,姜瑶只能苦着一张脸自己琢磨,却很是手忙脚乱。
不是水加多了,就是劲用大了,偏偏这晋王好整以暇在旁边瞧着,害她一时紧张,手下一飞——
墨点飞出去,溅在了晋王殿下的身上。
要了咸鱼命!
姜瑶骇了一跳,急忙跪下请罪:“妾身手笨,请***息怒。”
李瑜本起了点火儿,站起身正想发作,可一低头就看见姜瑶跪在哪儿,脑袋耷拉着,修长的脖颈下衣襟微敞,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他的思绪飘到昨夜,温香软玉,蚀骨***,那点火便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股燥热的火气。
他哑着嗓子道:“没事,墨痕而已,让人备水伺候本王沐浴。”
热水很快就被送了进来,姜瑶伺候男子***。
虽然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但昨夜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发生,如今烛火明亮,她忍不住羞赫,别过了眼。
余光却悄然飘过来,在晋王赤果的身上流连不去。
穿衣显瘦,***有肉,肩宽背厚,腰细腿长,强壮有力的臂膀上,甚至还留着她昨***浓时挠出的划痕。
姜瑶舔了舔唇,好想在上面……
秋老虎余威犹在,屋内又热气腾腾,姜瑶伺候沐浴,没一会儿她就出了一身热汗。
她面色酡红,发丝黏腻的粘在脸颊脖颈间,唇瓣红润,吐气如兰,睁圆的杏眼里泛着光,似***一汪水。
身上衣衫轻薄,在热气蒸腾下裹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躯。
李瑜眸色一暗,一把抓住正在他身前的纤纤玉手。
姜瑶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拽进了浴桶里。
“***……”
于是乎,姜瑶又加了一个漫长而又让她爽飞的班……
晋王一连两日在她房内留宿,姜瑶知道肯定会惹人嫉妒,但她没想到,侧妃孟萱竟这般沉不住气。
李瑜前脚刚走,孟萱后脚就跨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让人压着她跪到地上。
膝盖疼得姜瑶眼角抽搐,同事何苦为难同事?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她这算不算工伤?大老板给报销吗?
孟萱看着姜瑶花一样的容貌,恨不能挠个稀烂,但善妒的名声太恶,她只能扯副大旗说道:“将你纳进门是为了伺候***,不是让你做个狐媚子,榨干***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