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旁边的彪形大汉立马冲出来,一把环抱住了陈桑南的腰,两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旁人见状立马将那窗户锁死,堵住陈桑南的去路。
陈桑南试图挣扎,“晏时沉,你不是想让我死吗?就让我***吧!这样就没人阻碍你和***舒了,多好。”
她惨白的笑着。
晏时沉听到‘死’的字眼,怒气涌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想死?那还不简单。”
他提起她的身子,身子在地上拖行,直到拖到墙角,他一把扣住她的脑袋,暴戾的往上“哐哐”撞了两下。
陈桑南感觉两眼发黑,头骨都要碎掉剧痛袭来,鲜血直接蜿蜒流淌而下,流满了整张脸。
泪水和血水混合,痛得让人直不起腰来,尽管如此她却连一声痛哼都没有,死死的咬着唇。
晏时沉解开纽扣,又是一阵拖行,直直的将她淹没进那偌大的景观鱼缸里面,充满腥臭的缸水直冲她的喉鼻,逼得她睁不开眼,呛水似得猛烈咳嗽,还没来得及缓过神,人又被按进了鱼缸。
好冷——
她牙齿轻微打颤。
就当她即将晕过去的那一刻,她这才被彻底放开,整个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睫毛发怔的颤抖着,眸底倒映着晏时沉的脸,声音几分嘶哑:
“晏时沉。”
晏时沉微顿。
她绯红的唇扯开一道笑,“你怎么不***......”
晏时沉眸色阴翳冰冷,旁边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把东西给她喝下去。”
他冷声道。
旁人立马明白了晏时沉的意思,随即叫上两个保镖按住了陈桑南,陈桑南看着那一股无色无味的药水,她死死的闭着嘴,不肯喝。
“陈桑南,我的耐心有限,你要不喝,那明天我就亲自派人将你父亲的手指送过来,怎么样?”晏时沉薄冷的嗓音带着几分冷讥。
陈桑南喉头像是含了一口血,嘴里满是铁锈味,她笑了。
看吧,晏时沉多会拿捏她。
“如你所愿。”
说完,她接过那药水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药水滚过舌喉,苦到舌根都在发涩。
晏时沉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陈桑南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药效很快,她掐着自己的肉让意识保持清醒,眸子望向晏时沉,“你不是让我选一个吗?”
晏时沉薄唇微动,静静看着她。
“晏时沉,我选你。”
她声音落下的一瞬间,整个包厢都陷入了死寂,所有***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觉得陈桑南疯了。
陈桑南的确疯了,反正她也活不久了,破罐子破摔罢了。
她是没能力反抗晏时沉,但恶心一下他也总归是好的。
“晏时沉,你不敢吗?”
晏时沉冷眼看她,“陈桑南,我看你是疯了。”
陈桑南一顿,喉间炽热的像是要燃起来,她扯了扯唇角,“又不是没睡过,晏时沉,你装什么。”
晏时沉眸色冷了好几个度,“是我太给你脸了,既然你不愿意做选择,那就一起吧。”
他冰冷无情的话落下的一瞬间,旁边的人就已经将陈桑南禁锢住。
陈桑南发笑。
晏时沉大概是把那一天晚上视作耻辱吧,毕竟当时他被人下了药,而在他身边的人只有她,她引诱他,表示反正以后他们都是要结婚的,最终他失控将她给睡了。但醒过来后,他就后悔了,毕竟他爱的人一直都是***舒。
她体内的躁意更加浓烈了,她试图挣开旁人,手反而被抓的更加紧了。
她脸上浮现***赤红,雪白的肌肤几乎像是被烫熟了一般,身子不停扭动,呼吸声愈发重了起来。
她看着晏时沉那不为所动的双眼。
心上的痛感好似在药效的加持下,更加清晰,成倍。
好痛......
她已经分不清是身上的痛,还是心上的痛。
谁都知道,陈家大**陈桑南从***是晏家大少晏时沉的跟屁虫,所有人也都知道一向骄纵的陈家大**最喜欢的就是晏时沉,她为晏大少生,为晏大少死。
可当他亲手将她推入地狱,让陈家破产,让她父母生不如死,她的理智告诉她恨他,但内心另一道声音又告诉她,她渴望晏时沉能相信他。
可惜无论她如何努力,在他眼里他们陈家收养***舒只不过是把***舒当做她的血包,而***舒之所以会发生车祸,也都是陈家亲手设计的。陈家十恶不赦,她更是罪该万死。
他没有一刻信任过她。
就像没有一刻爱过她一样。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拖入卧室。
体内的热意已经彻底席卷了她的意识。
她脸上蓄满了眼泪,却死撑着不肯落下。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走近了卧室,她才感觉到了恐惧和绝望。
此刻,晏时沉站在巨大的***下,看向床上的女***肤雪白娇嫩,脆弱的像只兔子般蜷缩,陈桑南大多数时候都是带刺的,现在仿若能任人摆布一般。
他喉头轻微一滚,压下心头那股躁意,“开始。”
话落下的瞬间,几个男人瞬间扑向了床上的陈桑南。
陈桑南咬着口腔里的软肉,距离的疼痛让她的意识勉强还算清醒,身体无比渴求着,努力往后缩。
眼见那些男人就要冲上来。
她将床上能扔的东西全部都扔出去,以求拖延时间。
“滚......”她声音喑哑。
但那些男人只将这一切当做情趣,看着她这副模样反而兴致大涨,“你先还是我先?”
“老子好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让我先!”说完,那个男人直接扑了上来,陈桑南心头发出惊叫,想要躲开,却被旁人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身体,那个男人瞬间压了上来。
陈桑南大脑一片发黑。
那人触碰着她的肌肤。
前所未有的耻辱感与恶心在心里漫延。
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忍忍吧。
等熬过这半年就好了。
“......”
镜头前目视着一切的晏时沉,手背上的青筋轻微凸起,眸色里的寒光反而越发冷沉。
这是她应得的。
云舒这些年受过的苦,比这个多得多,这才哪到哪。
这时,一人忽然闯了进来。
“晏总,不好了!云舒**抑郁症又犯了,刚刚又割了手腕!现在需要输血。”陈秘书喘着大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