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无非弹琴,读书吟诗这等风雅之事。
哦,再有便是烤些板栗,芋头吃,煨点鱼汤买给附近的过***。
我休养好在一月,不知江淮从哪里寻来的灵丹妙药。
只一个月的功夫,我的***恶疾便已然痊愈。
就连脸上那些恶人的伤,擦了江淮配置的丹药,也没留下半分痕迹。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姑娘家,虽说脸不是一等要紧,却是万万伤不得的。
他话里慎重。
我不屑一笑,古往今来,男子无一不是心口不一,爱人也肤浅,将漂亮的脸蛋看作第一位。
思及此处,我猛地***他同我涂药的手臂: 脸不是一等重要,那公子以为,在这于女子苛刻的年头,一等重要之事是为何。
江淮红着脸抽走了他的手,垂眸道: 时代苛刻,江某以为,一颗纯良的心方是为人立世之根本。
做人做事当做无愧于天,无愧于民,无愧于己的根本。
青年衣着素朴,样子羞怯笨拙,声音淡而又淡,偏偏吐口的话掷地有声。
我听过后,久怔。
这日,脸上的伤大好,江淮帮我一层层将脸上的轻纱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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