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腰抱起白深,转身离去。
白深趴在我怀里说:“姣姣,她刚才是不是骂我了?”
我揉了揉他的耳朵,“她就是个猪脑子,以后不用搭理她。”
白深舒服地抱住我的脖子,软声说:“你放心,我现在可喜欢你了。”
这几日,阿姐总是沉着凤九天不注意,偷偷吻他,还爬上他的床挑逗他帮他疏解。
凤九天醒后恼羞成怒。
对阿姐又打又骂。
但他还伤着,到底无法拿阿姐怎么样。
一人一兽每天过得鸡飞狗跳的。
刚煮好的汤药被阴着脸的凤九天打翻,阿姐重新背起竹篓上山采药,即便受了伤也心甘情愿。
凤九天扔了吃食,阿姐会耐心地重新做一份,直到凤九天愿意吃为止。
凤九天骂她不要脸,阿姐会更过分,还主动提出要帮他缓解欲望。
她在利用我上一辈子吃过的苦为自己铺垫脚石。
终于在凤九天伤快要痊愈那几天,他接受了阿姐。
每天与阿姐同出同入,还主动爬上阿姐地床,累的阿姐三日都没下来床。
知道阿姐想见我后,还温柔搀扶阿姐来到我地小院子里。
阿姐身上被宠爱过的味道很浓,一脸红润地跟我说:
“妹妹,九天已经接受我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爱上我,
反倒是你,整天和一只蠢兔子呆在一天,可别被他传染变成傻子了。”
“到时候任务失败,可别怪做姐姐地没提醒过你选那只狐狸。”
我摸着白深的耳边没说话。
是吗?
既然凤九天已经接受阿姐,就应该知道阿姐最适合做血祭的祭品了。
那么阿姐距离死亡,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