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他胸口不舒服。
我抬手一摸,挺舒服的啊。
下一秒他愣了,疯狂骂我是变态。
我冲上去反手撕烂他外套:
「爸了个根的,还不是你在那勾引我?
「说什么胸口不舒服。
「什么清纯校草,我看你早就是个破棍了!」
「别碰我!」
校草用力推开我。
他抱紧身体,试图遮盖单薄的黑背心,骨感的肩膀如同振翅蝴蝶,睫毛上的泪珠在路灯下晶莹剔透。
路边几个黄毛丫头开着鬼火路过。
看到校草后,立马停下来吹口哨。
「爸根的,好正啊!
「喉结真大!罩都罩不住!
「多少钱一晚啊,五百够不够,说话啊,靓弟!」
校草浑身一颤。
我饶有兴致看着校草。
在黄毛下车瞬间,校草终于忍不住了。
他攥紧我衣摆哀求:「帮帮我。」
我笑笑说:「让我帮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咬着唇没说话。
我提醒:「你想好,是跟我一个人,还是四个人。」
他闭了闭眼,泪珠滚滚落下:
「一个,我只和你……」
我闻言不再为难他,往前一步挡在他身前,冲着黄毛冷声说道:
「没看到老娘在教训自家男人?
「烂棍再烂也是自家的,你们搁那瞎叫唤什么?」
为首的黄毛瞬间没了笑容:
「这真是你男人?
「姐妹不会是想吃独食吧?这也太不母平了。
「实在不行一起玩呗,我们凑钱给你。」
校草捏我的力道更加用力。
我也不笑了,掏出一把军刀在手中把玩一圈:
「听不懂人话?」
黄毛被吓了一大跳,回过神后气急败坏:
「不行就不行,拿刀干什么?
「死爹爹腔,打不过就玩刀,真丢我们娘儿们的脸!」
说完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街道重新恢复安宁,晚风携裹秋叶飒飒作响。
被刚刚事情一闹,我酒醒了大半。
校草也是松懈力气,靠在墙边低头垂泪。
他衣不蔽体,像被人蹂躏一般,胸肌因为摩擦起了一片红印子,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要不是遇上我这种正人淑女,怕真会被人在原地办了。
我啧了一声,将外套脱给他。
他愣了愣,穿上外套。
「你刚刚……」
「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垂下睫毛应了声。
「所以……不用了吗?」
「嗯?」
他没回答。
我也没继续问,自顾自在旁边点了根烟。
又过了好一会儿。
他突然低声说:「其实,我可以的。」
校草不敢正眼看我,然而泛白的指骨透露出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