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穿得好好的裤子,突然下体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妹妹露出痛苦的表情,解开裤子。
露出了巨大的下体。
如同一根又粗又大倒挂的大茄子。
「啊——」
哀号声从妹妹的口中发出。
只见,一股诡异的气流在那上面波动,使得下体快速扭曲变形。
一滴一滴的红色液体从顶部组织滑落。
滋——一道小口子从里面忽然裂开。
画面太过震惊,直接让我呆愣了几秒。
这一世,妹妹没有及时治疗,体内的激素已经紊乱到这个地步了吗?
可这样的痛苦,远比不上前世我被家人掐死时的窒息感。
上辈子,我带妹妹去医院,她还怨恨我。
这辈子我还能做那个冤大头吗?
我当即摇摇头:「你说什么胡话呢,要是让爸妈知道我偷偷带你去医院,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话音刚落,妹妹的眸中闪过一丝愤恨。
恨吧,恨吧,这辈子都是爸妈害你成了这样的。
我妹哭丧着脸还想说什么,突然门口有了动静。
爸妈回来了。
他们一看妹妹这个情况,也吓了一跳。
妹妹越发暴怒,抄起玻璃杯就砸向我爸。
他人老了,反应慢了半拍。
一下子,额头就被砸了一块淤青。
我妈急得嘤嘤大哭:「孩子他爸,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这么多血,那里还裂开了。」
这么多年了,我妈就像菟丝花。
遇上事情,除了哭就是哭。
我爸捂着脑袋,啐了一口:「疼死老子了。」
他瞪了我妈一眼,大手扬起,一巴掌扇在了我妈的脸上。
「哭什么哭,就知道哭,不就是出了点血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敢打妹妹,只能将怒火发泄到我妈的身上。
我妈六神无主地去拉我:「盼弟啊,你妹这样子可怎么办啊。」
我不想管这事儿,但要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他们说不定还会怪我。
「既然我爸不愿意去医院,不如送沿江路二叔那儿的诊所看看吧。」
听到我这么说,我爸眼珠子一转:「不用那么麻烦,来回还要路费呢,我打个电话让你二叔带点药过来就行。」
妹妹这边已经躁狂到,几乎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碎了。
这时,二叔才提着药箱匆匆而来。
家里一片狼藉。
客厅的电视机屏幕连着电线和茶几碎成了玻璃渣。
厨房里的瓷盘和碗筷全部粉碎。
我爸妈两人合力,才把妹妹绑在椅子上。
二叔上下打量了几眼妹妹,一脸淡定地摸着下巴的山羊胡子:「没什么事儿,就是上火的东西吃多了而已,我给她打一针就好了。」
也不知道二叔给妹妹打了什么针,她很快就安静下来。
我爸一脸的自得:「我就说嘛,去什么医院,花钱又遭罪。」
妹妹虽然平静下来,但嘴里还喃喃着:「我要去医院,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去医院!」
我爸当即给了妹妹一巴掌:「闭嘴,臭丫头,你知道老子花了多少心血在你身上吗?」
「去去去,就知道去医院。」
他指着我说:「看看你姐姐,从小没去过医院,到现在还不是没死!」
我妈在一旁点点头。
爸爸的话,让我死去的记忆复苏。
小时候无论是大病小病,爸妈从来不带我去医院。
就算是最严重的肺炎,在他们嘴里都变得轻描淡写。
最后还是二叔看不下去,给了我点药。
好在我挺了过来。
十六岁那年,我爸喝醉了酒。
他为了找啤酒打翻了厨房的热油,滚烫的热油全部淋在了我的手臂上。
大小水泡密密麻麻地缠绕了手臂一圈。
我妈只是瞥了我一眼,然后一个一个用针将水泡挑破,又涂上酱油。
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只觉得疼。
没过几天手臂就严重感染。
我哭着喊着要去医院。
爸妈死活不同意,我爸还解下皮带狠狠地抽了我一顿。
那时十岁的妹妹淡淡地说:「姐姐你应该感谢爸爸没把油倒在你的脸上。」
也许是我命大,后来手臂慢慢消肿,但左手臂上永远留下了一层深色的疤痕。
我摩挲着衬衫下的疤痕,心底的恨意却慢慢升起。
转头对着妹妹笑笑:「妹妹,听爸妈的话吧,从小到大你姐就是这么过来的,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爸妈连夸我懂事。
妹妹委屈又愤怒地瞪着我:「姐,怎么能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