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
【真的假的我发条弹幕试试。】
【我靠弹幕是好了,画面怎么还是没有啊??】
我睁开眼,这个弹幕又出现了。
它们好像看不见画面,但是能讨论。
【谁来看看过去了多久?】
【好像是三天?】
【咦惹才三天?】
我气不打一处来。
三天还不行?!
我都要坏掉了!
【我还以为妹宝给男主下药会更久,毕竟帮她解药和用她解药不一样。】
【男主被下药,药效过了他有分寸,女主自己喝可没有分寸,抱着亲两口男主不得丢盔卸甲?】
【也是,他都忍这么多年了,不急于这一会儿。】
【谢景初:是的,就这么宣传我,是我隐忍,绝对不是我不行。】
【楼上别搞,想笑死我吗哈哈哈。】
我耳朵通红,打算起来。
身后伸出来一只手把我重新捞回怀里。
他的下巴抵着我的脑袋:「睡醒了?」
我连忙摇头:「醒是醒了,但你别动。」
他声线透着餍足后的慵懒:「嗯,让我抱会儿。」
我挪了挪,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
死亡角度看他,他还是一样好看耶。
我悄悄在他下巴亲了一口,食指摸他的喉结。
谢景初垂眸,目带警告:
「梁岁晚,别乱摸。」
我脑袋一激灵。
他极少连名带姓喊我。
上一次是两年前,我找皇后娘娘告状,说他对我爱答不理,我要退婚。
那天谢景初阴沉沉的。
把我拎回去罚我抄经文。
我抄了两页脑袋发困,睡得又早又沉。
还做了人生中第一个春梦。
梦里他对我上下其手,肆意把玩。
我涕泪涟涟如何求他,他都不听。
第二日我醒来浑身酸痛,仿佛春梦照进现实。
那几个月我避他如蛇蝎,每每见到他总是想起那个旖旎的梦。
再后来……
我总是梦见,习以为常不再害羞了。
尤其是最近。
上次宫宴醉酒后我甚至梦到他……
那次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是梦吧。
我用力摇头,不能想了。
我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装睡解决一切问题!
可能是他的怀抱太温暖,装着装着我真睡着了。
梦里我梦到了我们小时候。
他牵着我的手从皇宫的这头走到那头。
走累了我趴在他背上,我们偷偷避开宫女太监乱跑。
他们找不到我们急得团团转。
我躲在谢景初怀里,他无奈搂着我:「晚晚我们该回去了,再躲下去母后会着急。」
那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