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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霆宴这个狗男人的话,当真不可信。

他说宴会上没人敢动我,可我却被人泼了一脸红酒。

都怪我这张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用力揪着她的头发不肯松手。

我的至理名言向来就是: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反正我既不在乎自己在这些贵族大佬们面前的形象,又不打算嫁入豪门。

我就一拿钱干活的社畜。

被陆霆宴困在身边三个月,我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处撒呢。

谁敢招惹我,全!得!死!

陆霆宴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骑在那贵族小姐的身上,双手拽着她的头发。

当然,我的头发也被她拽着。

我决定明天去剃个莎莎头,同样的弱点绝不能暴露两次。

我怕陆霆宴骂我,凡事必须先告状:

「她往我礼服上泼红酒,你明明说过,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

「我第一次穿这么漂亮的晚礼服,偏偏还只有一件。」

陆霆宴说:「车子里还有两件。」

「真的?」

「真的,我带你去换。」

「那万一没有我身上这件漂亮呢?」

「画册上的全给你买下来。」

这还差不多,我气顺了:

「你让她先松手,我再松开。」

陆霆宴眯着眼睛,警告那女孩:「松手。」

那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哥,我才是你妹妹!」

啥,我打的竟然是陆宴霆的妹妹?

完了,完了!

我立刻松手,跳起来,躲在陆霆宴的身后。

探出脑袋,眼神求助:「以老实,求放过。」

陆霆宴在我的鸡窝头上狠狠撸了两下:

「不值钱的堂妹而已,别怕。」

堂妹,还不值钱?

哦,那没事。

谁家没几个糟心亲戚?

我立刻挺直腰板,雄赳赳气昂昂:「是她先欺负我的,我只是自保。」

我拉着陆霆宴的手臂:「走走走,带我去看你给我买的另外两套礼服。」

「你要是敢骗我,你就是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脱衣舞,我也不拉你回家,让你洋相尽出。」

「不过你堂妹有毛病啊?」

「我又没招她惹她,她干嘛往我身上泼红酒?」

「还说我没名没分地住在你家,下贱不要脸,我明明是有身份的人,凭啥不能住你家?」

陆霆宴任由我拉着他走。

听我一路叽叽喳喳,他只附和了一句:「你的身份是什么?」

「你女佣啊!」

陆霆宴:「……」

他嫌弃地抽回自己的手,哼笑:「你好像还挺骄傲?」

「那必须的,咱劳动人民靠自己的本事挣最干净的钱,不偷不抢,凭啥要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陆霆宴笑了,把我送到豪华的迈巴赫前,拉开后备箱给我看。

竟然真的还有两套漂亮的晚礼服。

我顿时一扫乌云,心花怒放:

「哇!你果然对自己没自信,嘴上说没人敢欺负我,其实早就备了后手。」

陆霆宴黑脸:「不想要礼服了,你可以继续嘴嗨。」

我可不惯着他,想想自己今天受的窝囊气,一个白眼甩过去:

「没保护好我,还不让我说了?」

「做老板的,如果连自己的员工都保护不好,那还指望谁来为你打工卖命?」

陆霆宴这才深刻检讨,态度良好,语气郑重:

「嗯,以后我会保护好你,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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