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景泽脑子有病要往下跳,真摔出问题来了也是活该,
自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阿野你就别替这个蠢货担心了。
“再说了,一个大男人断几根骨头又有什么关系?
过段时间就养好了,别那么矫情。
那个叫崔野的男人噗嗤一笑:“对了幼夏,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咱们邻居家的狗从楼上摔下去,
没一会就活蹦乱跳的,景泽哥应该不会连条畜生都不如吧。”
他一口一个景泽哥的喊我,
话里却并无半分尊敬之意。
姜幼夏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
她只是不在意别人如何侮辱我,因为这正合她意。
尤其说这种话的,还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竹马白月光。
他们一起下来到院子里。
崔野故意跑到我面前,
显得多关心我的样子,
“景泽哥你刚才真是吓我一跳,怎么这么想不开,人没事吧?”
姜幼夏则冷眼看着“我”怪异的站姿。
除此之外,身上还沾了不少泥土,
衣服上都是树枝留下的划痕。
看起来又脏又狼狈。
似乎是觉得嫌弃,姜幼夏啧了声,没有靠近。
她说:“沈景泽,你这出戏真的演的很差劲。
她又瞥了眼“我”摔下来的位置。